第190章 她不是一个人,她带来了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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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的确还有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飘着一缕幽魂。
那是个女孩,死时应该年纪不大,看着还很稚嫩。
她身上怨气不重,也并非自杀,只是心有执念,才一直无法进入地府轮回。
林岁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地上的老田。
他脖子上戴着一枚开了光的佛牌。
正是这佛牌才让女孩一直不能近他身。
否则他就不会只是四肢瘫痪这么简单了。
“我,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抓我?”老田呼哧带喘地问着,声音粗噶难听。
林岁没有理会他,而是递给鹿湘一瓶牛眼泪。
“你想自己动手,或者看别人动手,都可以。”
鹿湘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这老不死的害了一条人命——即使不是他直接害死,也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
鹿湘握着小瓷瓶,又看了看林岁。
林岁眼眸漆黑又通透,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两个小小的她。
鹿湘毫不怀疑,即使她什么也不做。
她的岁岁。
口口声声说不想他们成为杀人犯的岁岁。
也一定会亲手帮她解决掉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渣。
可是她才不要。
她也舍不得。
这么一个肮脏的东西,怎么配脏了岁岁的手?
鹿湘想着,潋滟多情的眉眼忽然笑得温柔:“你知道吗,我曾经真的很想杀了他,但是我又怕啊,所以即使我知道他在哪儿,也从来没想过要主动来找他。”
甚至从鹿家跑回来的那段时间,她都是偷偷摸摸的,避着他走。
后来日渐长大,又有太多不好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
幼时的那段不堪,便压在她心底,终成了噩梦。
为了不重复噩梦,也为了能亲手了结噩梦,她努力让自己变强,努力去适应鹿家的生存法则。
她似乎做到了。
鹿家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她。
因此她总以为独自熬过风霜雨雪的自己,已然变得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直到相关的人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她克制不住的情绪失控,她才惊觉自己有多天真。
然而又不太一样。
当她以为自己要再次陷进噩梦时,她蓦然发现,竟然会有这样一个人,比她更难过,比她更痛。
她自责的同时,突然涌现出了无限的力量。
那是从前从来没有过的。
也是她即使努力一辈子,也绝不会有的。
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一切才变得那么不同。
她甚至不是独自一个来到她身边。
她带来了一群人。
“现在我还是很想杀了他,也还是怕。”
鹿湘说着,用手背轻轻碰了碰林岁的脸:“不过我怕的是,他会脏了我的手,那我以后可不敢再像这样碰你了。”
“所以,我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既不用脏了我的手,又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林岁望着她眼底的笑,一直紧绷的心弦陡然一松。
她刚才之所以提出在外面等,就是担心鹿湘会不愿让其他人看到她的难堪。
现在她不用担心了。
她知道,鹿湘要放下了。
林岁点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斯星燃便迫不及待地催促:“说完了吗,搞快点!”
林岁:“……”
鹿湘:“……”她发誓,猴子是她此生最讨厌的动物!
林岁无奈回头。
只见斯星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旁边的黎野,手里则拎着一个麻袋。
麻袋里不知装着什么活物,吱吱吱地窜来窜去,好不热闹。
棠溪趁机过来,也碰了碰林岁的脸。
郁辞年戴着口罩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就主打一个重在参与。
林岁好笑地摆摆手:“行了,开始吧,先把他颈子上的佛牌取下来。”
她说完,不用另外的人指挥,把老田抓来的郁家保镖便上前摘了他的佛牌,再顺便和另一个保镖一起,把他脏兮兮的衣服裤子全脱了。
不等棠溪踮起脚尖帮她捂眼,林岁便自觉背过身。
棠溪顿时满眼欣慰。
脚尖踮都踮了,干脆摸摸林岁的头:“岁、宝……乖!”
林岁:“……”倒反天罡了喂!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老田声音嘶哑地吼着,语气中满是惊惧不安:“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为什么……别过来啊!!!”
可惜任他怎么吼叫,他都无力反抗。
只能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眼睁睁看着斯星燃戴上手套,而后拿刷子在他腿间的重点部位刷上一层黏糊糊的,像是糖水一类的东西。
边刷边嫌弃:“跟个牙签似的,难怪生出来的儿子质量那么差。”
他隐约能猜到鹿湘遭遇过什么,于是他的嫌弃里,还包含着满满的恶意。
刷完后,黎野便将麻袋套到老田身上,袋口在他腰间拿绳子扎得紧紧的,几乎要勒进骨头里。
“吱吱吱!”
叫声愈发大了起来,袋子里的东西仿佛很兴奋。
很快,它们全都蛄蛹到老田的腿间。
那里鼓起一个大包。
下一秒。
“啊——”
刺耳的惨叫直冲云霄,几欲掀翻屋顶。
剧痛让老田眼睛迅速充血,一张脸也涨得红到发紫,青筋在老树皮一样的脖颈上根根凸起,难看又瘆人。
他痛到想在地上打滚,四肢却根本使不上力,只能硬生生熬着、受着。
当他还想用惨叫来缓解,无数长发猛然从他大张的嘴巴里钻了进去,绞着他的舌头和喉咙,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让他感到窒息的剧烈疼痛。
鹿湘看着他冷笑:“你不是就喜欢被小东西咬吗,现在有这么多小东西咬你,舒服吗?”
她永远记得那天。
她被田嫂子带回了家,被他一眼看中,边笑着问田嫂子从哪儿找到的好货色,边强行把她拖进了房。
她害怕又慌张向田嫂子伸手,求田嫂子救救她。
田嫂子却转过身去,当做没看到。
那是一个拉着窗帘的,阴暗的狭小房间,墙角一台电视在播放着录像带。
录像带上是他和另一个女童。
他在猥亵她……
那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感到恐惧。
前所未有的恐惧。
哪怕那时她并不明白什么是猥亵,没有人教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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