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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也正在看着她，叹了一口气，道：“你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现在姚立群已死，你的怨气自然会就消散，而你的魂魄也会随着时间消散。”
“我，能最后给你一次入梦吗？”柳如烟轻轻的开口。
李瑟面露古怪之色，其实已经和柳如烟相处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知道对方要消散，自然是会有着诸多的不舍。
心中难免会有些伤感，但他知道，这是天道轮回，不能轻易干预的，他是有办法继续让柳如烟的魂魄不散，但这样有违天道。
况且对于柳如烟而言，一道魂魄生存于这个世界，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
消散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好！”李瑟答应了下来，反正巫凌过来也没有那么快。
随后，李瑟便入梦了。
但这一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关系，梦中，柳如烟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李瑟的面前。
“你说，我消散掉后，是会去投胎吗？”柳如烟问道。
李瑟摇头：“不清楚，根据古籍的记载，人死后是会到地府投胎，但世间没有人知道是否真的有地府，是否真的可以投胎，这种事情只有死了之后才会知晓。”
逆天七经中也有记载过类似的记录，但也是含糊不清，没有人可以确定地府的世界是如何的。
因为任何记载之人，都没有去过地府，又如何能知道真实与否？
以目前的手段来看，人也没有办法沟通地府，所以，李瑟也无法给予柳如烟准确的回答。
柳如烟沉默了，没有说话。
之所以入梦，那是因为她想和李瑟单独相处。
“我……好舍不得你。”柳如烟轻声道，那双美目已经充满了难过与不舍。
这段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对于柳如烟而言，却是这一生之中最为快乐的。
不舍。
真的好舍不得啊。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支撑了，很快就会消失。
“如果可以投胎的话，我希望下辈子能做你的妻子。”柳如烟微微一笑。
李瑟眉毛一挑，等到柳如烟投胎成为十八岁的大姑娘，自己都要五十多岁了。
这……
“如烟，我等你。”李瑟微微颔首。
“最后，我再服侍你一次。”柳如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朝着李瑟缓缓走来。
两人很快相拥，这种真实感，让李瑟有一种置身于现实中，他很奇怪，对于柳如烟的梦，他一直都有着疑惑。
明明只是梦，为何会如实的真实呢？
果然，鬼魂的世界，自己了解的还是太少太少了。
“你以前问过我，入梦对我是否有感觉……”
柳如烟的声音这时在耳边响起。
“其实……我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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