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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心中对他的话充满了狐疑,但她对这个行当知之甚少,只能如那沉默的羔羊,默默看着他,静待他的解释。
“偷到钱,多一点就如那凤凰般栖于好点的旅店,少一点就如那麻雀般落于差一些的店子,若没有偷到钱,那就只能如那乞丐般找个牲口棚,和牲口一同蜷缩于草堆里,勉强过活。”,小丘的话语轻如羽毛,却又似乎重如泰山,其中蕴含的无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当然,一般都如那竹篮打水,偷到的钱少得可怜,从十几岁出来闯荡至今,已将近十年,睡马圈的时间似乎比睡床铺的时间更多一些。”
“我知晓一处房屋,在……,钥匙放置于屋梁之下,你可以前去居住。”,王芷所说的,正是前次去地下黑市出来后杀死的老项的房屋,本打算将其作为狡兔三窟中的一窟,如今却是恰到好处地派上了用场。
小丘未曾料到,找个老大庇护竟有如此好处,当即如那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玩具般,高兴得手舞足蹈。
“屋内尚有一些钱财,你可以取出使用,另外还有些修炼的宝物,你也可以借此修炼,你的实力太过微弱,至少也要登上锻骨期,方能有所作为,慢慢自己修炼吧,有事我自会寻你。”,王芷言罢,如那离弦之箭般快速离去,根本没有在意身后小丘那语无伦次的感恩之词。
其实对他而言,小丘的实力低微得如同蝼蚁,几乎与普通人无异,收下他与收下一个仆从并无差异,唯一的益处便是他对宛京城的地下世界了如指掌,对暗夜里隐藏的人也如数家珍,这将给他带来一定的便利。
此刻,他正风驰电掣般往回赶,宛如离弦之箭,与其他夜行之人一同,都在竭尽全力,希冀在天边泛起鱼肚白之前回归,开启昼伏的生活。
新的一天,在西门府前那具尸体被发现的瞬间拉开帷幕。
行人惊恐的尖叫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清晨的宁静,惊醒了附近的住户以及西门府的门子,还有那些早起的人。
几乎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死者周围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就连捕快都难以挤入,直到有人高呼“捕快来了”,才迫使围观的群众不情愿地让出一条通道。
张捕快心满意足地迈步走进人群,当他第一眼瞥见地上的死者时,如遭雷击般愣住了,这家伙不正是和下半夜失火事件中的死者同住的人吗?他怎会命丧于此。
说来也巧,张捕快认识这人纯属偶然,他们的辖区恰好就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他平日里闲来无事也会在片区内溜达,时不时敲打一下众人,告诫他们切勿惹事生非。因此,他与这人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后来见他身材魁梧,体格健壮,还特意叮嘱了他一番,得到了不闹事的承诺。
身为常年在案件中摸爬滚打的人,他瞬间意识到这件事情绝不简单,绝非普通的失火,更非简单的截杀。
在死者身旁转了几圈后,他用刀鞘轻轻拨开死者的手,一个字赫然映入眼帘,这个字只差一横便是“西”字,而死者手指的方向恰好正对着西门庆的府邸。
这一发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让他精神为之一振,看来下半夜的纵火案和眼前这起死人案件都与西门庆脱不了干系。
在安排人记录好现场后,他带着兄弟们马不停蹄地赶往西门庆府邸。
短短几步路的工夫,几人便来到了西门府前。
“快去通报你们家老爷,就说有人命案要他协助调查。”,张捕快对着门子厉声道。
自古民不与官斗,西门庆家纵然家财万贯,此刻却也不敢违抗捕快的命令,于是门子赶忙向后院跑去通禀。
黎明时分,富贵人家的后院犹如沉睡的巨兽,静谧无声。
然而,一声尖锐的惊叫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西门府后院的宁静,也让张捕快心生警觉,他如疾风般强行闯入后院,这才惊觉西门庆卧室前的惨案。
张捕快果然名不虚传,他仅凭两人倒地的姿势和死状,便如洞察秋毫的神探,分辨出两人是旧相识,其中一人死时脸上流露出的诧异,显然是意外西门庆居然会杀他,而西门庆手上的剑还搭在脖子上,更是表明西门庆是自杀身亡。
这起案件犹如长了翅膀一般,不到半个时辰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安阳坊纵火案的最大嫌疑人离奇自杀,给这起案件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令人扑朔迷离。
妘姝今日比平日晚起了半个时辰,而后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自家的皇庄游玩,于是便带着琼玉乘坐马车出城。
若是往常,琼玉必定早已从下人口中得知西门庆离奇自杀的消息,但今日她却早早地出了门,与这个消息失之交臂。
妘家的皇庄背靠着宛山的山坡,而宛山乃是宛唐国的国有之物。一般来说,只要获得许可,就可以在此修建或砍伐树木;若未得到许可,便只能砍些树枝当作柴火。
自从上次妘姝在某棵树下小憩后,她便深深陶醉于这里的清新气息,于是让皇庄上的老人申请修建了两间房屋,作为临时的栖息之所。
今日妘姝的到来,恰如倦鸟归巢,正好可以入住。
“小姐,按照您的要求,这木屋只是仓促搭建而成,仅能遮风挡雨而已,连装饰都未曾有,实在与您的身份不相匹配……”,老张头唠唠叨叨地说着,这件事是他亲自操办的,总觉得未能尽善尽美,辜负了小姐的期望。
妘姝凝视着这座朴素的木屋,它虽没有精美的雕花,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但是每一处都被刨子打磨得光滑如镜,没有丝毫的毛刺,显然是用心良苦。
“张老,您办事,我自是放心得很,这房屋修建必定耗费了不少钱财,您只管去府上报,我定会让府上支付给您。”,她满意地说道,声音犹如黄莺出谷般悦耳。
“万万使不得,这房屋不过区区几十两银子,怎及得上您给我们带来的生活巨变,那简直是云泥之别,您若要支付我报酬,岂不是在打我这张老脸吗?”,老张头急忙摆手拒绝道。
妘姝还欲再劝,老张头却是快人快语,“您有所不知,去年我家全年的收入尚不足二十两,在宛京城那可是垫底的存在,就连冬季的碳火,也只敢在最冷的那几天才舍得用,如此寒酸,谁见了能不心生怜悯?最终我儿子都被人退婚了。”,说到此处,老张头满脸愁容,至今仍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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