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万妖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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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吕飞不过脑子的话，老黄勃然大怒，骂道：“你才是个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见老黄生气，金狐赶紧出来解围道：“好啦，好啦，别生气啦，这小子还没睡醒，口不择言，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啦。”

接着它又转头对吕飞说道：“小子，你见识浅薄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不过老黄可不是你口中的东西，它可是能勘破一切虚妄、通晓世间万物的上古神兽——白泽！你小子能得它伴你左右，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气运！”

“白——白——白泽！”吕飞瞠目结舌，他虽早就猜到老黄的来历不凡，但还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大的来头。

传说白泽生于昆仑之巅，现身东海之滨，能口吐人言，隐身虚空；它双目如炬，能勘破一切虚妄幻境，通晓世间万物妖鬼。

另外，白泽更是被称为万妖之首，不但懂得趋利避害之术、更是知晓驱妖除魔之法，就连上古的轩辕大帝，当年都要向它请教鬼神之事、万物之情！

“老——老黄，不，白——白泽前辈，晚——晚辈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前辈不要见怪。”得知老黄的身份后，吕飞说话也不敢造次了。

昂着头颅，一脸高傲的白泽，斜瞥了一眼吕飞，说道：“算了，我也懒得与你计较，以后还是叫我老黄吧，免得听起来怪别扭的。”

吕飞毕竟与老黄相处多年，如今要毕恭毕敬的改换称呼，他也感觉甚是别扭，巴不得还和以前一样相处，当即笑呵呵地答应道：“好嘞，老黄！”

改回以前的称呼后，吕飞顿觉轻松了不少，于是接着问道：“对了，老黄，你能勘破一切虚妄，那玄龟上的仙岛在你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老黄咳嗽一声，这才收起了它高傲的姿态，答道：“那里哪是什么仙岛，分明就是一座炼狱，满地都是残肢断臂，处处都是尸山血海，你看到的那座仙山也并非什么仙山，而是一座炼化灵气和能量的鼎炉，那满山的古尸都是炼化好的尸丹，是专门用来承载那些灵气和能量的容器。”

“什么，那仙岛居然是个如此邪恶的地方！”联想到自己先前所见到的一切，吕飞简直不敢相信真实与虚幻间的反差居然如此之大。

“那我见到的那位老者究竟是谁？”吕飞继续问道。

老黄摇了摇头，说道：“那只是别人留下的一缕魂识，至于是谁，我也不认识，总之绝不会在那些上古妖族和魔兽之列，因为它们我一眼便能认出！”

“不在妖族和魔兽之列，难道……”吕飞不敢往下去想。

老黄继续说道：“对了，你知道你吃下的那枚金色果实是什么吗？”

吕飞摇了摇头，顿时有股不好地预感。

果然，老黄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吕飞把胆汁都吐出来，原来那枚金色果实，居然是一只血淋淋的眼球，只不过有不少炼化过的灵气充斥其中，并且似乎还被人施以幻术，让吃下的人也会因此产生幻觉。

“难怪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吕飞终于止住了呕吐。

老黄接着说道：“放心，那幻术我已帮你除去，不会再有影响，不过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样的梦？”

于是，吕飞便将他梦中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黄和金狐互看一眼，沉思片刻后说道：“梦，往往都是反的。亦或许，那只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

“他们？他们是谁？”吕飞不解。

老黄和金狐都摇了摇头，并未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