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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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派蒙飘在空中，小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人为崩落会变成怪物...可凯文变身后的样子，顶多算是长了些崩坏特征的肢体吧？”她偷瞄了一眼沉默的凯文，“看起来还不算特别吓人...”】

【崩坏3-符华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不一样。”她双手抱胸，语气沉稳，“他的状态只能算部分力量外显，远未达到完全崩落的程度。”】

【原神-「博士」多托雷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人类本就是可改造的机器...替换零件才能提升性能，不是吗？”】

【崩坏3-渡鸦嫌恶地皱起鼻子：“啧，这三观真是烂透了...”她翻了个白眼，“我永远理解不了你们这些疯子的逻辑。”】

【原神-阿贝多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完全的人为崩落...”他湛蓝的眼眸泛起学术探究的光芒，“具体会呈现怎样的形态演变？”】

【苏的眉心微蹙，但还是解释道：“最理想的状态如华这般保持人形。”他指向符华，又依次划过自己和梅比乌斯，“次者保留部分人类特征...”声音逐渐低沉，“而彻底失控者...已与怪物无异。”】

【原神-派蒙吓得又抓紧了旅行者：“呜哇！这也太可怕了吧！”】

【崩坏3-“具体是什么样子...马上就能见证了——某个按捺不住的融合战士...”芽衣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梅比乌斯的方向，“就要展现真正的姿态了。”】

【崩坏3-梅比乌斯没啥好气的，哼道：“切...小白鼠这么期待看别人出丑吗？”】

芽衣罕见地陷入了沉默，眼中的雷光渐渐平息。

渡鸦见状，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一开始就和我回去反而更好？”

“不。”芽衣终于开口，声音坚定，“我根本不在乎什么馈赠。用我的眼睛去看，就是我来这里的全部目的。”

渡鸦无奈地摇摇头：“我就知道，想说服你根本不可能。”她突然露出促狭的笑容，“那么，可以了吧，雷电芽衣小姐？还是说...你打算一直和我保持现在的姿势？”

芽衣这才意识到两人过近的距离，立即后退一步松开了她。

渡鸦揉着手腕，故作轻松地说：“所以你还是准备留在这里。”

“嗯。”芽衣整理了下衣领，“直到我觉得这样做没有意义为止。”她看向渡鸦，“你呢？”

“哎...”渡鸦夸张地叹了口气，“输都输了，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交差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眨眨眼，“哦，不对，我还得去找一个人，可能也得再留一段时间。”转身时长发甩出一道弧线，“回头见。”

现实，休息室内昏暗的灯光在渡鸦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她斜倚在皮质沙发上，手中的通讯器泛着微弱的红光。

渡鸦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通讯器外壳，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我也没办法，反制手段在这里不起作用。”她眯起眼睛，红色的瞳孔在灯光下收缩，“这种情况下，我无法阻止一个律者。”突然冷笑一声，“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通讯器那头传来模糊的电子音，渡鸦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呵，真是轻描淡写啊。你听起来一点都不紧张...”声音突然压低，“我怎么觉得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妨碍她前进呢？”

短暂的沉默后，渡鸦的肩膀微微放松：“哦，失礼了，我不该多问的。”她随意地将通讯器拿远，“就这样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还有些私事，会在乐土里待一段时间，暂时不出去了。”通讯器红光熄灭的瞬间，她轻声补了句：“回头见。”

电子设备的嗡鸣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往世乐土的传送门泛起涟漪。

芽衣踏出传送门的步伐带着些许疲惫，紫色的长发略显凌乱。她抬眼看到渡鸦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呀，回来了？”

渡鸦早已恢复那副慵懒的模样，单手支着下巴：“嗯。”芽衣走到吧台边，手指轻轻拂过桌面，“你那边怎么样？”

渡鸦耸耸肩，做了个夸张的无奈表情：“还算过得去。毕竟是以律者为对手，我表现得已经很棒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会理解的。”

芽衣的指尖在桌面上停顿了一下：“那就好。”她突然转身，紫色的眼眸直视渡鸦，“说起来，有件事我刚才没来得及问清楚。”声音逐渐严肃，“你说自己曾经见过那种「解开禁制」的形态。是其他干部？”微微前倾身体，“我指的是...那些接受了「洗礼」的...”

渡鸦的瞳孔猛地收缩，她迅速调整表情，但指节已经微微发白：“我可没这么说。”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渡鸦深吸一口气，突然放松下来：“...好吧，既然他都让你来这里了，那应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展现出那种姿态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正是尊主自己。”

芽衣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