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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中天,陆逸扬鞭驱策乌篷马车,辘辘声中停驻于小院前。铜环叩响,朱漆门扉推开刹那,却见丫鬟丹青与小厮石竹双双跪在院中,膝前已洇出深色汗渍。

陆逸甩了马鞭跨步而入,跃下马车,玄色锦靴碾过碎石发出轻响:“这是唱的哪出?”

丹青梨花带雨泣道:“谢娘子…… 不见了。”

陆逸眉峰骤聚,腰间玉佩随动作轻晃:“何人松的绑?”

石竹垂首伏地,喉间发出呜咽:“是小人糊涂。那谢娘子佯称腹痛,求小人提恭桶入内。待事毕再将其束缚,小人念她弱质女流,不虞有诈,哪料她陡然抬足,踹向小人下体。小人疼痛而忍,蜷地不起,她趁机夺门而出……”

陆逸负手冷笑:“我早有言在先,喂食后须将嘴堵上。你们倒好,将谆谆告诫当作过耳秋风。如今人去楼空,以为长跪便能消此大祸?”

石竹膝行半步,抓住陆逸衣摆:“千错万错皆是小人之过!丹青彼时在厨房忙碌,恳请公子责罚小人一人,小人绝无怨言!”

陆逸鹰隼般的目光直刺石竹,铁钳般的手掌掐住他后颈提将起来:“休要巧言令色!她定是使了狐媚手段!快说,她是如何勾引你的?”

石竹浑身筛糠,抖若寒枝,颤声道:“她…… 她忽而揽住小人脖颈,以唇覆面。小人自幼从未亲近过女子,当时便昏了头,六神无主。正恍惚间,她突然进攻,小人不及防备,这才酿成大错。是小人鬼迷心窍,甘愿领罚!”

陆逸怒喝一声,甩手将石竹掼在地上。他拂袖冷笑,眼中尽是鄙夷:“果然是个惯会勾人的贱胚子,见着男人便使出浑身解数,骨子里都透着下贱!”

旋即俯身,目露凶光盯着地上之人:“罚你半年月钱,若再敢有半点差池,休怪我心狠手辣,将你丢到湖里喂鱼!”

石竹如捣蒜般磕头,额头撞得青砖咚咚作响:“公子大恩,小人没齿难忘!日后定当忠心耿耿,绝不再犯!”

陆逸嫌弃地后退半步,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起来!去厨房备些酒菜,要快!”

他瞥见高悬的日头,又补了句:“今夜收拾细软,明日卯时城门一开,即刻离京。”

丹青与石竹二人以手撑地,哆哆嗦嗦半响才勉强立起身来。

石竹跌跌撞撞奔至井台,打来清水,又取来素白巾帕,战战兢兢递至陆逸跟前。陆逸冷着脸接过巾帕擦脸拭手后,重重将毛巾掷到木盆中,起身进了卧房。

丹青小跑进厨房,挽起袖口,淘米切菜的声响此起彼伏。

石竹则弓着脊背,匆匆往树下摆放的小炉里添了炭,火苗噼啪窜起,映得他眼底血丝愈发明显。

铜壶中水汽蒸腾,壶盖被沸水顶得 “嗒嗒” 作响。

石竹进屋刚要伸手去取那套新置的描金云纹茶具,忽听陆逸一声冷哼:“且住!你这粗笨模样,莫要污了我的茶具。水开提进来即可。”

石竹脊背瞬间绷直,退出堂屋时衣角扫过门槛,惊起几缕尘埃在光柱中乱舞。

他找来干净毛巾,垫在滚烫的铜壶提梁上,待将铜壶稳稳搁在茶案上,他垂首敛目,喉间艰涩道:“不知公子还有何差遣?若无吩咐,小人便去厨房帮衬丹青,两人操持,午膳或能早些备妥。”

陆逸修长手指慢条斯理摩挲着新得的青玉扳指,半晌才不耐烦地挥了挥衣袖。

石竹如蒙大赦,后退时青色袍角却勾住了矮几。只听 “叮” 的一声脆响,案上的青瓷笔洗剧烈摇晃,他慌忙伸手去扶,却搅散了砚台里未干的浓墨。墨汁如乌云翻涌,在雪白的宣纸上晕染开来,化作狰狞的墨团。

陆逸眉头拧成川字,眼中嫌恶更甚,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笨手笨脚的东西!还不退下?”

石竹连连告罪,退出堂屋时,才敢抬手抹去额间冷汗。

是夜,万籁俱寂,唯有更夫梆子声远远传来。忽地,马厩中传来一阵嘶鸣声,惊破这夜的宁静。

石竹猛然从榻上跃起,匆匆披衣,拉开房门,准备去马厩一探究竟。

火把的光芒将小院照得如同白昼,数十个黑衣人手持利刃,气势汹汹地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谢映柔身着一袭红衣,在火光下格外刺目。

她身旁,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铁塔般的身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此人正是黑风帮帮主宋志远。

谢映柔柳眉倒竖,盯着石竹,厉声喝道:“陆逸那缩头乌龟在哪?叫他滚出来受死!”

石竹一边慌乱地系着腰带,一边强作镇定道:“谢娘子,好端端的,何必兴师动众?”

谢映柔冷哼一声,不予理会,与宋志远对视一眼后,两人冲进屋内。他们踹开一间间房门,粗暴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

三个卧房内,唯有其中一间有一个小丫鬟蜷缩在床角,望着他们瑟瑟发抖。

谢映柔踢翻身旁的凳子,满脸怒容道:“宋帮主,看来那陆逸在咱们刚来时听到动静跑了。不过他定还没逃出中?胡同,只要宋帮主帮我抓到人,我许诺的五百两纹银,分文不少!”

宋志远铜铃眼一瞪,粗粝手掌劈空挥出:“给老子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数十黑衣人如嗅到血腥味的豺狼,转瞬消失在巷陌里,火把的光影在青瓦上跳动,似张牙舞爪的鬼魅。

谢映柔望着石竹颤抖的身子,笑道:“瞧瞧这主仆情分,倒像是主子抛了两条丧家犬。”

她指尖划过鬓边金步摇,冷笑中带着蚀骨寒意,“陆逸那畜生,怕是在我们来时便跳窗跑了。”

石竹垂首,喉结艰难滚动:“小人贱命一条,能得公子收留已是天大造化。” 话音未落,屋内突然传来布料撕裂声,丹青单薄的惊叫刺破夜空。

宋志远铁塔般的身躯裹挟着腥风冲出房门,手中攥着面如白纸的丹青。

少女中衣半敞,乌发凌乱披散,苍白的脖颈上勒出深红指痕。她蜷缩着往墙角躲,却被谢映柔揪住发辫扯到身前。

“啪!” 一记耳光清脆落下。谢映柔指甲掐住丹青下颌,眼底翻涌着滔天恨意:“你也知羞耻?可记得那日我被剥得精光,像待宰的羔羊般绑在床上!你就站在那里,我那样求你,你都无动于衷。”

丹青泪痕纵横的脸上突然浮起倔强:“奴婢身不由己!公子有令,奴婢若敢违抗,便是死路一条!”

她突然仰头,眼中泛起水光,“可谢娘子,奴婢也是爹娘生养的女儿,命贱却也惜命啊!”

谢映柔瞳孔骤缩,抽出袖中短剑抵住丹青咽喉。寒光映着两人扭曲的面容。

石竹突然扑跪在地,额头重重磕在灰土地上:“谢娘子!那日若不是小人,您焉能脱困?求您念在这点情分……”

“情分?” 谢映柔猛地一脚踹在石竹胸口,短剑挑起他下巴,“你那点心思,当我看不穿?若非我先发制人,此刻早被你又捆了回去!还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剑尖刺破皮肤,血珠顺着剑锋滑落,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

丹青蹑足潜入卧房,反手闩上插销,慌乱绾起罗衫,将剪刀暗藏袖袋之中。

谢映柔回首不见丹青踪迹,黛眉倒竖,进屋踹向卧室木门,声若裂帛:“若再不开门,先取石竹性命,再放火烧了这宅院。” 话音如利箭,裹挟着熊熊怒意。

门轴吱呀轻响,丹青满面惊慌,浑身颤栗。

谢映柔朱唇轻启,冷声道:“宋帮主,辰光尚早,众兄弟皆在外奔走,您独守空屋亦是寂寥,不若赐个丫头解闷?”

宋志远目光如鹰,睨着身形纤弱的丹青,浓眉深蹙:“某虽非坐怀不乱的君子,却也瞧不上这瘦的如同豆芽菜般模样女子。倒是谢娘子这般万种风情,更入得爷的眼。” 话语间,既有轻蔑,又带着几分玩味。

谢映柔眸光流转,冷睨丹青:“今日且饶过你,去院中跪着,若无传唤,不许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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