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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雨萱指尖的冰晶划破丁璎珞鬓边的金步摇时,那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了凉风之山巅。
仿佛一声隐秘的号角,瞬间将整片冰原彻底点燃——此前尚在观望的各方势力再也按捺不住,四组对决如多米诺骨牌般轰然展开,将山顶化作了纵横交错的厮杀场。
张玉汝与林逸的战圈中,拳风与掌影掀起漫天冰雾。
前者凭借以柔克刚的拳法应对攻击,每一次足尖点地都在冰面留下淡青色的能量轨迹;后者则如洪荒猛兽般猛冲猛打,每一拳砸落都让冰川泛起涟漪,两人交击处爆发出的气浪,竟将十米外的冰棱震成齑粉。
白镜与冯难的战局则透着诡谲的杀机。
铁链在半空交织出密不透风的罗网,冯难甩动的尖刺铁链时而如灵蛇狂舞,时而如铁鞭猛抽,每一次碰撞都溅起串串火星;白镜则始终保持着冷峻的攻势,他将自己的镜子化作长剑,剑锋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擦过铁链缝隙,逼得冯难不得不频繁变招,链节摩擦声愈发急促。
最令人瞩目的当属万年与雷鸣的对峙。手持骨笛的野性男子发出阵阵咆哮,墨绿色的毒烟随着笛音弥漫开来,在冰面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黑痕;雷鸣则猛然跺脚震碎毒雾,周身爆发出的雷光如蛛网般蔓延,拳头上缠绕的电光与万年骨笛上的幽芒激烈碰撞,每一次对轰都让空气发出噼啪的爆响。
此刻的山巅已无旁观者,四组身影在冰原上交错腾挪,拳风剑气掀起的气浪卷着碎冰呼啸盘旋。
他们各自为战却又隐隐形成牵制,仿佛一幅被血色浸染的修罗画卷在天地间铺陈开来。
然而这看似惊心动魄的厮杀,细究之下却暗藏玄机,并未如表面那般充斥着玉石俱焚的凶险。
当视角聚焦于万年与雷鸣的战圈时,只见雷鸣骤然仰天长啸,青筋暴起的双掌猛地拍向苍穹。
刹那间,乌云在山巅之上疯狂翻涌,无数道银蛇般的雷电撕裂云层,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轰然坠落。
就在电光即将触及肉身的瞬间,万年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双掌重重拍向冰面——“轰隆”巨响中,一道裹挟着褐色岩屑的巨型土墙拔地而起,如同一面巍峨的山岳横亘在他身前。
那土墙表面沟壑纵横,竟隐隐勾连着凉风之山的地层脉络,雷鸣倾注全力的雷电劈在墙面上,竟如泥牛入海般被尽数导入山体深处,只在土墙表面留下几缕噼啪作响的电光。
从这手行云流水的防御不难看出,万年显然是操控大地之力的能力者。
土克雷的属性克制在理论上对雷鸣极为不利,可偏偏凉风之山巅海拔高耸,地表覆盖着厚达数十丈的冰川,大地系能量被冰层阻隔而显得稀薄;反观天穹之上,雷云因山势高耸而格外聚集,雷电之力反倒比寻常地带充盈数倍。
雷鸣虽因先前恶战而肋下带伤,呼吸间还夹杂着血丝,但他每一次引动天雷时,周身缠绕的电光都会强盛几分。
只见他左掌凝聚雷球虚晃一招,右拳却裹挟着雷霆之势直击土墙薄弱处;万年则催动土墙化作尖刺反扑,土浪与雷光在半空激烈碰撞,炸出漫天烟尘。
两人一个借地势引动天雷,一个凭蛮力沟通地脉,你来我往间招式雄浑壮阔,却因能量属性的特殊制衡而陷入胶着,短时间内竟难分伯仲。
视线转至另一处战圈,冯难与白镜的交锋正陷入诡谲的胶着。
不同于雷鸣与万年受限于场地能量,这两人的能力仿佛游离于天地法则之外——冯难甩动的铁链上符文忽明忽灭,每一次挥击都在空气中留下燃烧般的咒痕;白镜横剑而立时,剑身竟映出数重扭曲的空间,明明是实体长剑,却总能在碰撞前化作镜面般的虚影。
凉风之山的冰川与雷云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背景板,当冯难的铁链缠住白镜剑刃时,金属交鸣中迸溅的竟不是火花,而是细碎如星的符文碎片,在冰面上烫出滋滋作响的黑洞。
白镜虽因先前消耗而气息微滞,握剑的手指却依旧稳如磐石。
他侧身避开冯难锁喉的铁链,手腕翻转间,剑刃划出的弧线突然分裂出三道镜像轨迹,逼得冯难不得不后跃丈余,腰间符文袋应声炸裂,飞出的咒纸在半空组成防御阵图。
如果有观战者的话,恐怕只觉眼前光影缭乱——白镜的剑招时而如镜中花水月影般虚幻,时而又带着撕裂空气的锐鸣;冯难的铁链则似有生命般扭曲,符文闪烁时能硬撼剑锋,黯淡时又化作软鞭缠卷,任谁也猜不透下一招到底会如何使出。
视线掠过血腥搏杀的战圈,雨萱与丁璎珞的对决却如一幅水墨长卷在冰原上缓缓铺展。
丁璎珞袖中银针脱弦而出,化作追魂的流萤,时而如调皮的游鱼钻向雨萱腕间经脉,时而又似狡黠的燕雀啄向她鬓边碎发。
那些淬着寒光的细针在半空划出银亮的弧线,落地时竟在冰面烫出朵朵梅花状的灼痕,仿佛不甘寂寞的星子坠落凡尘。
雨萱青衫翻飞如蝶,指尖凝出的冰晶短刃在阳光下流转着琉璃光泽。
她侧身避过一枚银针时,衣摆扫过冰面的弧度恰似新月初升,那些被剑气震碎的冰屑竟在她周身聚成冰晶蝴蝶,振翅间将丁璎珞袭来的劲力层层卸去。
当丁璎珞欺身近战时,金步摇上的珍珠突然簌簌颤动,宛如受惊的夜莺扑棱翅膀,而雨萱指尖的冰刃却在接触对方衣襟的刹那化作春水,顺着布料纹理蜿蜒游走,活像贪玩弄水的游蛇。
最妙的是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丁璎珞抛出的银针在空中列成北斗之形,针尖凝聚的幽光如眼睛般眨动,似在窥探雨萱的破绽;雨萱则玉手轻扬,冰刃碎成万千晶尘,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那些细小的冰晶竟如听话的蜂群,绕着丁璎珞的银针跳起环舞,将杀机消弭于无形。
山风掠过她们发间时,丁璎珞的金步摇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宛如檐角风铃在吟唱古老的战歌;雨萱发间的冰饰则叮咚作响,恰似山涧清泉滴落石潭,两种声音在血腥的战场上交叠,竟谱出一曲诡异而优雅的杀戮乐章。
此刻的她们与其说是彼此对战的仇敌,不如说是冰原上共舞的花与刺。
丁璎珞每一次挥袖都带着天道教武学的端庄,银针起落间透着大家闺秀的矜持,却在不经意间露出毒蝎般的锋芒;雨萱每一次出剑都带着自然教会的灵动,冰晶流转间满是山野精灵的跳脱,却在转折处藏着捕兽夹般的狠戾。
那些在空中交织的银针与冰晶,正像极了两个女人用性命在天地间编织的锦缎,华美之下暗藏着足以致命的倒刺。
此刻的凉风之山巅,三组对决如四架精密的齿轮,保持着一种奇特的平衡。
白镜与冯难的镜像符文战得难解难分,雷鸣与万年的地脉天雷轰得冰川震颤,雨萱与丁璎珞的冰针水袖舞得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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