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章 晋衔 何家的意外……,四合院局外人,高夫,久久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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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鱼儿小时候说过,爸爸是挂在墙上的照片,这个家就是他的旅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重新聚焦在秦明夫妇身上,带着痛心和告诫:“所以,老秦,你这次太任性了!你们两口子,对孩子的爱,失了分寸,没了边界!
溺爱,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不知道,为了把你从军事法庭的边缘拉回来,我这张老脸豁出去,给多少人说了多少好话?!”
肖镇的语气越发严厉:“你们在莫斯科做完交易,如果是我,会立刻买最近一班直飞回国的机票!
可你呢?由着小绾的性子,非要坐那横贯欧亚的长途火车回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们俩都是老党员了,几十年的老革命!
首先,你们是党员!其次,才是父亲、母亲!这个顺序,这个觉悟,不能丢!”
一番话,如同重锤,敲在秦明和官文珍心上。两人羞愧地低下头,官文珍更是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秦明面色灰败,嘴唇翕动,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大佬……您教训得对……是我们……糊涂了……”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官文珍压抑的抽泣声。
肖镇看着两位老友花白的头发和憔悴的面容,心中那点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无奈和关怀。
他起身,拍了拍秦明的肩膀:“行了,过去的教训刻骨铭心就好。都过去了。
你们坐着歇会儿,我去弄点吃的,晚上就在这儿吃,咱们老哥几个,好好说说话。”
肖镇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家常小菜。饭桌上,气氛渐渐缓和,四人聊起过往的趣事,聊起孩子们,聊起工作。
这顿晚饭,吃得简单却温暖,仿佛暂时驱散了笼罩在秦明夫妇心头的阴霾和愧疚。
1992年8月1日,军部大楼。
上午十点整,晋衔仪式庄重举行。在雄壮的军乐声中,肖征亲自为自己的侄子、为国家航天和国防科技事业立下赫赫功勋的肖镇,换上了崭新的肩章——三颗闪耀的金星!
下午,在军部干部扩大会议上,新的任命正式宣布:肖镇同志任总装备部负责人。
当晚,肖镇在故宫附近的四进院肖征家中吃了顿家宴。
幺妈王月和弟媳王一菲亲自下厨,饭菜虽寻常,却是久违的、熨帖人心的家的味道。
席间欢声笑语,充满了对肖镇晋衔和履新的祝贺。
新岗位意味着新的责任和挑战。肖镇深知总装工作千头万绪,必须坐镇中枢。
他很快投入工作,一面熟悉情况,一面开始着手一项重要的基础建设——打造总装的中台管理系统。他深知,未来的管理必须高效、透明、留痕。
“我们需要一个集成的办公自动化(oL)管理系统,”肖镇在总装信息化建设专项会议上强调,“实现公文流转、项目管理、资源调配、信息共享的全流程电子化。
核心框架和算法我已经拟好,保利研究院软件所要抽调精兵强将,立刻着手填充代码,完善功能模块。”
他环视在场的干部,“无纸化办公、电子签名(电签)将成为常态。
不会打字的同志,还有根本不会电脑的同志,这段时间给我加班加点学!一个月后,我要看到初步成效!”
整个总装系统都因为这位懂技术、懂管理、更懂如何运用举国体制办大事的新任负责人而高速运转起来。
1992年8月16日,下午。
肖镇在南锣鼓巷的家中书房,正聚精会神地审阅着保密工作邮件,为第二天启程返回文昌航天中心做最后的准备。
窗外蝉鸣依旧,屋内只有他翻阅文件和敲击键盘的轻微声响。
突然——
“我的儿啊——!!!” 一声凄厉绝望、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猛地刺破了午后的宁静,从隔壁中院的方向传来!
肖镇的手指停在键盘上,眉头瞬间紧锁。这是何雨柱妻子邱淑贞的声音!
何家老大和老四在外地搞矿业,风生水起,出事可能性不大。
难道是做外贸的老二柳仲或老三柳季?但印象中他们主要做海运……
肖镇心中疑窦丛生。何雨柱没来敲门求助,他也不好贸然过去询问。
毕竟,何家的事,尤其是牵涉可能的重大变故,需要当事人自己开口。
傍晚时分,妻子李小云下班回来,脸色沉重,眼圈也有些发红。
“怎么了小云?”肖镇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唉……”李小云叹了口气,疲惫地坐下,“刚进胡同口,就被冉秋叶大姐拉住了,硬拽着去了中院何家。柱子哥家……出大事了!”
“什么事?”肖镇心中一沉。
“是……是他家老三,柳季……”李小云的声音带着不忍,“没了……在毛子那边的火车上,遇到劫匪……人……人没救回来……”
肖镇沉默了片刻,这个消息印证了他下午的不好预感:“具体怎么回事?柳季不是和他二哥一起做海运贸易吗?怎么跑火车上去了?”
李小云喝了口水,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将听来的原委道来:“年前,何家老二柳仲和他三弟柳季合伙的中基贸易就分家了。
柳仲那孩子,你知道的,脑子活,爱钻研新东西。
他在财政部工作的大学同学撺掇他年后去魔都搞证券,他觉得是个机会,就把自己在中基的股份转给了打算继续做外贸的老三柳季。
柳季得给他二哥1.8亿的股份钱。
柳仲当时没急着催,但柳季这孩子实诚,觉得欠着二哥的钱心里不踏实,怕耽误二哥新生意用钱,就铆足了劲想快点把钱还上……”
她顿了顿,语气充满惋惜:“所以这半年,柳季是海陆并进,生意做得更拼了。
这次……就是押了六车皮的机械设备,想走陆路更快些回款。
谁知道……就赶上了那趟出事的列车……跟秦秘书长他们那趟车差不多时候,就是没他们那么幸运……柳季今年才31岁啊……”
李小云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留下孤儿寡母,6岁的孩子和一个据说值三四个亿的公司……隔壁柱子哥一头浓密的黑发一夜间就灰白了……”
肖镇听完,长叹一声。商场如战场,这国际列车上的匪患更是如同鬼门关。何柳季的遭遇令人扼腕。
“我知道了。让承功代表我们家,明天去送呈仪和帛金吧。他们是平辈,更合适些。”他沉声安排道。
作为总装负责人,他肩上的担子太重,无法亲自处理这些事,只能按计划于次日飞赴文昌。
未来,他必须将一半精力放在总装的统筹管理上,另一半才能留给心爱的航天科研。
何家小院的哭声隐隐传来,与南锣鼓巷的蝉鸣交织在一起,为这个炎热的夏天,添上了一抹沉重的悲凉。
肖镇站在窗前,望着隔壁院落的方向,目光深邃而凝重。
世事无常,前一刻是荣耀晋衔,后一刻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或许就是人生最真实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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