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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的时候,大孙子铭翰和铭萌吵着要来京城看升旗仪式。
陈雪茹和孩子们的亲妈、婶婶(郭惠茹、黄云裳)却走不开——婆子妈陈雪茹牵头,仨“圣母”慈善家得代表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去非洲慰问做慈善。
陈雪茹当然不是闲得发慌去当圣母。这一切都带着商业开发的精明考量。立人设也好,三人也确实做了不少实事。
比如,向非洲多国捐赠了大量南山制药的基础药品,南山制药便顺理成章地打开了这些国家的医药市场大门。
大儿媳妇郭惠茹尤其热衷这类国际慈善和社会活动。
神龙集团、创业金融集团,以及那个神秘低调的“猎鹰”,正是在这三个女人强大的公关能力推动下,进入了众多被视为落后贫困的国家。
其实,这些地方的生意往往利润更丰厚——前提是,你得像神龙、南山、创业一样,背后站着一个拥有全天候全球投送能力的“猎鹰国际安保”。
否则,绝大多数外来者,很可能被当成肥羊,要么被抢,要么被地头蛇敲骨吸髓,或者被西方老牌企业直接怼死。
于是,国庆带娃的重任就落在了廖郁珊肩上。好在来京城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廖郁珊倒是豁达:一只羊也是赶,五小只同样是赶。这次没坐肖承勋那架张扬的全国旗红929-300VIp,而是低调的湾流。
肖镇作为爷爷,亲自开着京汽的航空舱保姆车去接孙子孙女。
贵宾厅里一杯咖啡还没喝完,就见廖郁珊带着一串人出来了——五个孩子、贴身保镖、保姆。
“爸爸,您就开了一辆车来啊?”五儿媳妇廖郁珊可不敢埋怨老公公。
“得了,我给刘铮打电话。这家伙指定在附近猫着呢,让他调三辆车来。人多,先就不去故宫边的四进院了。
先把人安顿到创新那边湖畔别墅,休整好了再去四进院。其他人住爷爷家不方便。”肖镇迅速安排。
“好的爸爸!”廖郁珊应下。
肖镇将儿媳妇、一群孙子和随行人员送到国贸这边的创新中心的湖畔别墅。
稍作安顿,他又亲自开车,载着孙子们和廖郁珊到了故宫旁那座幽深的四进院。
肖镇的幺爸肖征特意没去单位,幺妈虽已退休,又被返聘,一年只带两个博士生,今天也在家。
“小廖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带孩子们?其他人呢?”肖征笑着迎上来,目光立刻被孩子们吸引,尤其是13岁活泼伶俐的铭萌。
“爷爷,陈阿姨带着两位嫂子去非洲做儿童基金会的慈善活动了,所以没空。”廖郁珊一边招呼孩子们向太爷爷太奶奶问好,一边解释。
接下来的国庆假期,肖镇和家人陪着这群精力旺盛的孙子孙女,满足了他们看升旗的心愿。
清晨的天安门广场人山人海,当国旗护卫队踏着铿锵的步伐出现,国歌奏响,五星红旗迎着朝阳冉冉升起时,连见惯世面的铭翰都激动得小脸通红。
铭翰还悄悄问肖镇,他们能不能来京城读高中。肖镇摸摸他的头:“这事儿啊,得等爷爷跟你爸爸妈妈、还有奶奶商量商量。”
送走廖郁珊和五个依依不舍的孙子孙女,肖镇长舒一口气,对身边的李小云感慨:“孙子多了,热闹是热闹,也是真累人啊。”
国庆后的第一个周末,肖镇的老朋友、曾经的老部下刘菊香约他去钓鱼。
“嘿,你这老小子今天怎么得闲了?”肖镇一边整理渔具一边笑问。
两人一早分别开车到了怀柔国防理工大学附近的一座水库,水库依托一座阶梯循环水电站而建,风景清幽。
“哎,时间一晃,我今年都62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刘菊香比肖镇大五岁,看着平静的水面感叹。
“可不是嘛,”肖镇熟练地豪迈撒着做窝的饵料,“你这大忙人,国庆还不够你忙的?”
“天生劳碌命,没办法。”刘菊香苦笑一下,随即正色道
“对了,听说你们地方上最近在学我们前几年整合国防军工系统的经验,搞‘抓大放小’?动作不小啊。”肖镇搬着东西手上动作没停,慢悠悠地穿饵放钩。
肖镇语气却带着深意:“嗯,是在推进。不过老刘啊,这过程中,可得谨防‘崽卖爷田心不疼’,更要严防管理层借机‘监守自盗’,侵吞国有资产。”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我建议,凡是涉及改制的企业,无论大小,都必须‘回头看’,倒查十年!总不能辛苦积累的国有资产,不明不白就流进了某些人的腰包吧?”
刘菊香神色一凛:“老伙计,你这是……嗅到什么味儿了?还是发现了什么具体问题?”
“嘿嘿,”肖镇从旁边的大背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卷宗,递了过去,“国庆闲着也是闲着,刘铮和李启明那俩小子,按着媒体报道的顺序,给我整理了点‘参考资料’。
你自己瞧瞧吧,有些‘弄潮儿’,可是在狂笑呢。”说完,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浮漂。
刘菊香接过卷宗,翻看起来。起初眉头微皱,很快,脸色就沉了下去,越看呼吸越急促,最后气得手指都有些发抖。
卷宗里详实记录了近期地方国企改制中暴露出的种种触目惊心的乱象,正是他最近隐隐担忧却又未能完全掌握的:
1. 低估贱卖,内外勾结:某市知名纺织厂改制,资产评估被严重压低。
一台进口的、状态良好的大型织机,市场价近百万,评估报告竟只作价五万!
更离谱的是,买方是一家刚成立不久、背景神秘的空壳公司。
调查发现,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竟是该厂厂长的小舅子!
厂里几个关键部门的负责人也赫然在股东名单上。
他们联手做低资产,然后以“合法”程序贱卖,转眼将巨额国有资产据为己有。
2. 空壳收购,金蝉脱壳:某省一家效益尚可的机械厂搞管理层收购(mbo)。
厂领导层联合注册了一家注册资本仅几十万的“皮包公司”,利用银行贷款和厂里账上的流动资金(违规挪用)作为收购资金。
收购成功后,立刻将厂里最值钱的土地、专利技术等核心资产剥离注入新公司,留下一个负债累累、设备老旧的空壳给国家。
新公司轻装上阵,利润暴涨,管理层一夜暴富,而国家承担了所有改制成本和债务。
3. 假破产,真逃债:某地一家中型化工厂,明明还有救活的可能,却在管理层主导下迅速启动“破产程序”。
破产清算过程中,厂房、设备被以“废铁价”处理给关联方。
更蹊跷的是,工厂刚“破产”不到半年,原址上就冒出了一家生产工艺几乎相同的私营化工厂,老板正是原厂长。
工人们这才恍然大悟,所谓的破产,不过是甩掉债务(尤其是拖欠的职工工资和社保)、侵吞优质资产、再“借壳重生”的把戏。
4. 外资代理,暗度陈仓:沿海某市一家拥有优质港口码头的运输公司引入“外资”改制。
表面上是一家港资企业入股,实际调查发现,这港资企业的幕后老板,竟是该市前某位已调任他处的高官的子女!
他们利用信息不对称和政策漏洞,以“引进外资”的名义,低价获得核心资源控制权,造成国有权益严重流失。
这些案例像一记记重锤砸在刘菊香心上。他感觉自己的智商被这群蛀虫戏弄,更被他们肆无忌惮的贪婪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他猛地合上卷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这帮蛀虫,把国家当什么了?把改革当什么了?!”
就在这时,肖镇口袋里的卫星电话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老五肖承功。
“喂,承功?”
“爸,好消息!港城这边成了!”电话那头传来肖承功略带兴奋但依旧沉稳的声音,“我们团队刚完成路演和簿记,1.5亿美元的地方债,认购超三倍!
利率比我们预期的还低了25个基点。资金很快到位,能极大缓解咱们几个重点基建项目的资金压力。”
“好!干得漂亮!”肖镇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冲在前面。港城那边情况怎么样?对国内最近的风向有什么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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