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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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千临和白墨正式开始了在京城的“新生活”。

按照周副部长的指示，谭主任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给千临协调了一间位于大院角落、原本用作仓库的独立实验室。实验室不大，设备也相对陈旧，显然是挑了个最不起眼的地方。至于助手，谭主任更是“精挑细选”了三个人：一个是刚从大学毕业，没什么经验，但态度还算认真的年轻技术员小赵；一个是临近退休，整天抱着保温杯喝茶，看起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老技术员老张；还有一个是据说是从别的项目组“优化”下来的，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名叫林涛的中年研究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三个人，要么是新手，要么是“边缘人物”，谭主任压根就没指望千临能做出什么名堂，给的人手也是敷衍了事。

冯毅看到这安排，气得直哼哼：“这个谭主任，也太欺负人了！这给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霍凌风倒是相对平静，他对冯毅说：“人手不够，我们可以想办法从外面协调。关键是实验室的设备和资料权限。我会盯着，确保这两块不出问题。”他知道，以千临的能力，只要硬件和信息到位，助手的问题反而不是最大的障碍。

白墨更是直接。第一天去实验室报道，她就拎着自己用招待所小厨房熬制的、香气四溢的“醒脑益智汤”过去了。

“赵同志，张师傅，林同志，你们好！我是白墨，以后负责给大家做点后勤保障工作。”白墨笑语盈盈，将汤水分给大家，“这是我随便熬的汤，大家工作辛苦，喝点润润喉，提提神。”

新手小赵受宠若惊，连忙道谢。老张慢悠悠地接过碗，喝了一口，眼睛微亮，点点头：“嗯，味道不错。”孤僻的林涛只是看了白墨一眼，默默接过碗，没有说话，但喝汤的速度却不慢。

千临对这些并不在意。她一进实验室，就开始检查设备，列出需要补充和更换的清单，然后一头扎进了小王送来的、堆积如山的资料里。她的科研系统此刻全力运转，辅助她快速筛选、吸收、整合信息。

实验室的条件确实简陋，很多关键设备缺失或者精度不够。千临直接将清单列出来，通过霍凌风递交上去。谭主任那边果然开始打太极，一会儿说设备紧张需要排队，一会儿说进口设备审批流程复杂。

霍凌风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加上周副部长的过问，才勉强解决了一部分基础设备。但一些更尖端、更特殊的仪器，依然遥遥无期。

“看来，有些东西，还是得靠自己。”千临看着设备清单上被打回的几个项目，眼神平静。

白墨凑过来：“临临，缺什么？跟我说！我看看系统或者那个‘供应商’能不能搞到。”

千临指了指清单上的一项：“高精度激光干涉仪，精度要求……”她报出了一串极其苛刻的参数。这是验证她某个理论模型的关键设备。

白墨咋舌：“这么高要求？我试试看吧。”她立刻联系了那个神秘的“黑市供应商”。对方听了要求，沉默了半晌，回复道：“这玩意儿军方都未必有几台，难度极大。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但代价会非常高。”

白墨咬咬牙：“只要能弄到，代价好商量！”她现在手头有之前任务积攒的系统积分，还有上次签到得的500点，应该能应付一部分。实在不行，就只能再接几个“搞钱任务”了。

另一边，白墨也在加紧完成系统发布的“关键要素”任务——搞定那50克高纯度金属铼。

这次，“黑市供应商”倒是回复得很快：“铼？这东西虽然稀有，但比你上次要的铍和那个变态精度的干涉仪好弄。老规矩，积分或者……等价物。”

白墨松了口气，用积分兑换了大部分，剩下的用她签到攒下的几块“高品质能量晶石”（系统出品，蕴含纯净能量，据说在某些特殊领域是硬通货）抵了账。三天后，一个不起眼的包裹，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送到了白墨手中。里面正是那泛着银白色光泽，沉甸甸的金属铼，纯度经过系统鉴定，完全达标。

白墨悄悄将铼交给了千临。千临看着这及时雨般的关键材料，眼神中难得地掠过一丝波动。她知道，白墨为了这些东西，肯定付出了不少努力。“谢了。”她低声道。

“客气啥！”白墨拍拍她的肩膀，“你专心搞研究，后勤保障交给我！”

有了关键材料，千临立刻开始了验证性实验。实验室的三位助手，在最初的磨合后，也逐渐显现出不同的特点。

小赵虽然经验不足，但学习能力强，对千临提出的各种新奇理论和操作充满了好奇，执行力很高，成了千临的得力助手。

老张看似懒散，但在一些传统工艺和设备维护方面却是一把好手，总能在关键时刻解决一些意想不到的小麻烦。他对千临的态度也从最初的漠不关心，逐渐转变为一丝好奇和尊重，尤其是喝了几天白墨的汤，感觉老胳膊老腿都轻松了不少之后。

最让千临意外的是林涛。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在熟悉了千临的工作方式后，竟然展现出了极强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动手能力，尤其是在数据处理和模型构建方面，思路清晰，效率惊人。千临偶尔抛出的一个理论点，他往往能迅速理解并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