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黑影再现，命运之外的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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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黎玄澈将慕星黎往身后一拽，周身腾起赤色火焰。

那是九尾狐族的本命神火，能焚尽世间一切虚妄。

可火焰触到那只手的刹那，竟像被泼了冰水般\"滋啦\"熄灭，只在苍白手背上留下道转瞬即逝的红痕。

\"这不可能......\"黎玄澈的瞳孔收缩成竖线，这是九尾妖修动了真怒的征兆。

他刚要再结印，慕星黎却按住了他的手腕。

少女的掌心还带着方才与未来身融合时的余温，她向前一步，让自己站在与那只手平行的位置。

眉心金纹灼灼发亮，九条狐尾在身后翻卷如浪，每根狐毛都凝着璀璨的星芒——那是神族血脉完全觉醒后，与天地共鸣的迹象。

\"无论你是谁。\"她的声音里没有颤抖，只有冰刃出鞘般的冷冽，\"我慕星黎，前世被至亲背叛时没跪，重生后被千夫所指时没跪，现在......\"她指尖凝聚起一团青蓝色灵力，那是五行灵泉的精华，\"更不会任人摆布。\"

虚空中的缝隙突然剧烈震颤，那只手像是被什么力量猛拽了一下，指尖在离慕星黎面门三寸处顿住。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从缝隙深处传来，像是无数人同时开口，又像是来自极远的山巅：\"欢迎来到真正的世界。\"

话音未落，记忆回廊的石壁突然发出刺耳的呻吟。

慕星黎看见头顶的穹顶裂开蛛网纹，那些原本记载着九尾族千年历史的刻痕正在剥落，化作点点荧光被吸入那道缝隙。

黎玄澈猛地将她护在怀里，九尾狐尾展开如屏障，却见那些荧光穿过狐毛，像是根本没察觉到这方天地的阻碍。

\"空间要崩塌了。\"黎玄澈的声音闷在她发顶，\"抓紧我。\"

慕星黎环住他的腰，能清晰感觉到他后背的灵力正在疯狂流转。

可就在这时，那道缝隙突然大张，像是一张吞噬天地的巨口。

黑雾翻涌着灌进来，白璃消散前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响：\"九尾血脉是守护时空秩序的钥匙......\"

\"轰——\"

记忆回廊的穹顶彻底坍塌。

慕星黎眼前一黑，只来得及抓住黎玄澈腰间的玉牌。

在意识即将溃散的最后一刻，她听见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近，更清晰，像是贴着她的耳膜：\"现在，该你见证......所有被掩盖的真相了。\"

黑暗中，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在她手背上。是血？还是......

剧烈的空间震荡突然袭来，慕星黎眼前闪过无数碎片：破碎的镜界、染血的匕首、黎玄澈为她挡下淬心钉时苍白的脸......最后定格的，是那道从镜湖深处抬起的黑影——此刻，它的轮廓终于清晰了几分。

那是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