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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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被王忍的话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沈雾站了出来,“两位大人,如今案情尚未明朗,这个犯人是重要线索。还请两位不要因为私人恩怨,干扰办案。”
王忍和周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甘。但在皇上的威严下,他们也不敢太过放肆。最终,周哲只能带着人愤愤离去。
王忍下马,走到容复和沈雾面前,“容大人,沈姑娘,我此次前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些事情。其实,周哲和石潭早就勾结在一起,他们妄图通过科举舞弊,培养自己的势力。而谢彪和焦徽的死,恐怕也与他们有关。”
容复和沈雾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王大人,你有什么证据?”容复问道。王忍从怀中掏出一份密信,“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上面记录了周哲和石潭的一些阴谋。”
容复接过密信,仔细查看。信中的内容确实如王忍所说,详细记录了周哲和石潭如何策划科举舞弊,以及如何处理那些可能会阻碍他们计划的人。“王大人,你为何现在才将这封信拿出来?”沈雾问道。
王忍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之前也被他们拉拢过,但我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这次见你们查案如此认真,我便决定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希望能还津南府一个清白。”
容复和沈雾点了点头,“多谢王大人。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捉拿周哲和石潭。”三人带着衙役和骑兵,直奔周哲和石潭的府邸而去。
当他们赶到周哲府邸时,却发现周哲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在石潭的知府衙门,他们顺利将石潭抓获。经过审问,石潭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原来,他和周哲为了在科举中谋取私利,先是拉拢了谢彪和焦徽,但后来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便设计杀害了他们。而那有疤的工匠,也是他们派去贡院捣乱的。
至于周哲的下落,石潭表示并不清楚。容复和沈雾知道,周哲肯定是得到消息后逃跑了。他们决定继续追查周哲的下落,同时将石潭押解回京,向皇上禀报此次案件的经过。
在回京的路上,容复和沈雾都松了一口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和奔波,他们终于揭开了津南府案件的真相。然而,他们也明白,官场的黑暗和腐败或许永远不会消失,他们还有更多的责任和使命要去完成。
沈雾看着路边的风景,心中感慨万千。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军营的日子,那时的她,为了保卫国家,不惜一切代价。如今,虽然身处官场,但她的初心从未改变。她转头看向容复,“容复,这次回去,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我们?”
容复微微一笑,“无论皇上如何处置,我们问心无愧就好。而且,我相信,皇上一定会看到我们的努力和付出。”沈雾点了点头,两人继续踏上回京的路,而他们之间的情谊,也在这次共同查案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深厚。
沈雾垂眸摩挲着腰间令牌,听知府言辞恳切地“揭发”同僚,余光瞥见对方袖口沾着半片枯叶——正是巡抚府后花园梧桐树下的品种。她不动声色地将视线转向容复,却见他指尖叩着茶盏,节奏与平时无异,唯有指节泛白暴露了心绪。
“既如此,明日便请周大人和王大人也来问话。”沈雾突然轻笑,起身时衣袂扫过案几,将知府带来的密报掀落。纸张翻飞间,容复眼疾手快按住一角,指腹擦过墨迹未干的“谋反”二字,与沈雾对视的瞬间,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然。
当夜更鼓三更,沈雾握着从谢彪尸身里取出的蜡丸,听着窗外细微的脚步声。容复执剑破门而入时,三支淬毒箭矢擦着他耳畔钉入立柱。庭院里,知府、布政使、都指挥使各率一队黑衣死士,将巡抚府围得水泄不通。
“流心姑娘果然机敏。”都指挥使王大人冷笑,手中长刀映着月光,“谢彪不过是枚弃子,焦徽藏的金山银山,本该是我们三人平分!”他话音未落,布政司周大人却突然挥剑刺向知府,“你昨夜私会谢彪遗孀,当真以为没人看见?”
混战中,沈雾袖中银针飞射而出,直取三人面门。容复剑走偏锋,专攻下盘破绽。刀光剑影间,知府忽然扯开衣襟,露出缠满火药的身躯:“既然要死,就拉着你们陪葬!”
千钧一发之际,容复猛地将沈雾扑倒,爆炸声震耳欲聋。尘埃落定,看着地上焦黑的尸体,沈雾摸到怀中完好无损的蜡丸——里面记录着三人私通敌国、买卖军械的罪证。她望向浑身浴血却仍护着她的容复,终于明白被人保护的滋味,或许就是后背永远有依靠的踏实。
“折子可以写了。”沈雾将染血的令牌别回腰间,“这次,是铁证如山。”
晨光熹微,硝烟未散的巡抚府笼罩在一层血色薄雾中。沈雾蹲下身,从知府焦黑的残骸里翻出半块虎符,青铜表面的纹路还残留着暗红血渍。容复递来一方帕子,她却摆了摆手,将虎符收入袖中,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尸首。
\"大人!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不见了!\"霁风匆匆跑来,发间还沾着木屑,\"昨夜爆炸声后,他们的厢房就空了。\"
沈雾指尖轻叩腰间令牌,忽然想起昨夜刑部侍郎记录时,那支狼毫笔杆上刻着的缠枝莲纹——与王大人书房里的镇纸纹样如出一辙。她猛地转身,却见容复已经抽出长剑,剑尖指向西北角的围墙缺口:\"他们往城西码头去了,地上血迹未干。\"
两人策马追出时,晨雾正化作细密的雨丝。津南府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沈雾望着沿途零星滴落的血点,心中警铃大作。按常理,受伤之人应选择隐蔽小路,可这两人却专挑主街狂奔,分明是故意留下踪迹。
\"小心!\"容复突然拽住缰绳,战马嘶鸣着人立而起。前方巷口,大理寺少卿扶着受伤的刑部侍郎,身后跟着二十余名手持陌刀的壮汉。沈雾看清为首那人腰间的令牌,瞳孔骤然收缩——那是都指挥使亲卫的令牌。
\"流心姑娘,何必苦苦相逼?“刑部侍郎擦去嘴角血迹,脸上再不见往日的怯懦,”焦徽那蠢货非要养私兵谋反,我们不过是顺势而为。\"他话音未落,大理寺少卿突然掏出火折子,点燃了身旁的草垛。浓烟滚滚中,沈雾听见货船启航的鸣笛声。
容复长剑舞出银芒,将扑来的陌刀手逼退半步。沈雾却在此时翻身下马,朝着与码头相反的方向奔去。她记得昨夜布政使周大人的鞋底沾着特殊的红泥,那种泥土只产在城东窑厂。当她踹开窑厂大门时,正看见周大人将一箱箱文书装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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