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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瑾的故事总飘着药香,老妪说那香能顺着记忆,勾出胃里的暖意。她说苏先生的药庐从不关门,深夜里总有盏灯亮着,不是等急病的人,是知道萧战的灵兽们会来喝水,特意留的;药柜最底层总放着些甜药丸,不是给大人吃的,是怕孩童喝苦药时哭闹;连药杵上都缠着块软布,说是\"怕捣药时声音太响,吵了隔壁沈先生写字\"。

\"苏先生的药啊,治身病的是草,治心病的是惦念。\"老妪指着不远处的药圃,\"他给人诊脉时,眼睛总看着对方的鞋:鞋磨破了,就多开贴补气血的药;鞋上沾着泥,就问'是不是又帮谁家干活了'。有个孤苦的老秀才,总说自己浑身疼,苏先生没开药,只每天陪他坐着晒太阳,说'疼了就骂两句,心里舒坦了,病就去了一半'。\"

药圃的篱笆上,缠着种会结果的\"话痨藤\",据说结的果子能治咳嗽,可孩童们更爱听藤上的故事——那是苏玉瑾给藤蔓浇药时,总对着它们讲五夫的日常:\"今天谢先生算错了时辰,把早饭做成了晚饭\";\"楚将军练战气时,被萧战的灵猴抢了水囊\";\"这些呀,藤蔓都记着呢,风一吹就讲给大家听\"。

\"后来老秀才不疼了,\"老妪的声音轻下来,\"他说苏先生的药香里,有'有人惦记你'的味道——你看,最好的药方,是药香里藏着的'我在乎你',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兽语里的平等:懂猛兽咆哮,也懂虫豸低语

萧战的故事里总跑着跳着各种灵兽,老妪说他能听懂兽语,其实是把它们当家人。她说那年归墟的灵鹿群要迁徙,萧战没拦,反倒帮它们修了迁徙的路,还让谷民在路边放些盐砖——\"鹿说'路上缺盐',他就记在心里;鹿说'明年回来',他就守着路口等\"。第二年春天,鹿群真的回来了,领头的公鹿角上,还挂着株从远方带来的、归墟没有的药草。

\"萧将军的兽语啊,不是什么法术,是'你说,我听'的耐心。\"老妪学鹿鸣的调子,\"他见裂风豹总在悬崖边徘徊,就知道它在找失散的幼崽;见灵猴总偷药圃的果子,就知道它们是想给受伤的猴妈吃;见蚂蚁搬家绕着楚将军的战气盾走,就知道它们怕打扰——这些呀,不是听懂的,是用心看出来的。\"

归墟的孩童都会几句简单的兽语,都是萧战教的。小石头就会跟家里的老黄牛说\"辛苦了\",每次说完,黄牛都会多产半桶奶。\"萧先生说,兽跟人一样,你对它笑,它就对你摇尾巴;你对它凶,它就对你龇牙——\"老妪拍了拍身边卧着的老狗,\"你看阿黄,它听故事听了十年,现在连'谢先生'三个字都听得懂,一听见就摇尾巴。\"

有个穿红袄的小姑娘举手:\"我见过萧将军给蚂蚁搬家让路!他蹲在地上说'你们慢慢来,我等'——后来蚂蚁在他的鞋上爬了朵小花!\"老妪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是呀,懂猛兽的咆哮容易,懂虫豸的低语才难——这就是萧将军的故事,心大得装得下万兽,心细得容得下蚂蚁。\"

笔墨里的烟火:写得了典章,也记着家常

沈墨书的故事总带着墨香,老妪却说那墨里掺着谷米的甜。她说沈先生写《归墟志》时,不写惊天动地的大事,专记\"张三的鸡下了双黄蛋李四的媳妇织了新布\",有人笑他写得琐碎,他却说\"这些才是归墟的根\"。他的书案上总放着个粗瓷碗,不是用来研墨的,是给来捣乱的灵猴放果子的——那猴总爱偷他的砚台盖。

\"沈先生的笔啊,写得出典章,也记得住烟火。\"老妪用手指蘸着口水,在地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暖\"字,\"他见谷口的石碑太严肃,就用墨在旁边画了个笑脸;见孩童们看不懂《共生记》,就把字都改成画:'谢先生'是颗星星,'楚将军'是把剑,'苏先生'是株草,'萧将军'是只豹,'他自己'是支笔,'姜姑娘'是团光——现在连刚会说话的娃娃,都能指着画说'这是五夫'。\"

归墟的每户人家,都有张沈墨书写的\"平安符\",不是什么高深的咒语,写的都是家常:\"灶火旺,妻儿安出门顺,回家暖\"。有户人家的符被雨水泡了,字迹晕开,却在纸上长出了小小的稻穗——原来墨里掺了谢无咎的星砂和苏玉瑾的药粉。

\"后来啊,沈先生的《归墟志》传到了域外。\"老妪望着远处的炊烟,\"听说是个商人看了'楚将军护禾苗'的故事,把带的兵器都换成了种子——你看,最好的文字,是笔墨里藏着的烟火,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有力量。\"

六人的结:故事里的暖,比传奇更长

老槐树下的故事讲累了,孩童们就缠着要听五夫和姜暖的\"合故事\"。老妪指着树杈间的鸟窝:\"你们看那窝,不是哪只鸟单独搭的,是喜鹊衔来枝,燕子叼来泥,麻雀铺来绒——五夫的故事啊,就像这鸟窝,少了谁都不成。\"

她说那年归墟过共生节,姜暖把五夫的气息织成了条彩绳:谢无咎的星砂是银线,楚临风的战气是金线,苏玉瑾的药香是绿线,萧战的兽魂是褐线,沈墨书的笔墨是黑线,她的星核是红线,六条线缠成的绳,系在老槐树的枝上。后来风吹绳动,竟在地上转出了个小小的漩涡,漩涡里长出的草,叶尖上都带着六人的气息。

\"那草现在还长着呢,\"老妪指着树下的一片绿地,\"孩童们叫它'六和草',摘片叶子闻,能闻到星砂的清,战气的烈,药香的醇,兽魂的野,笔墨的淡,还有姜姑娘的暖——就像五夫和姜姑娘站在你面前。\"

穿红袄的小姑娘突然说:\"我娘说,我们现在过的日子,就是五夫的故事呀!\"老妪笑着点头:\"可不是嘛!你帮我递碗水,我帮你看会儿娃,他帮他修修屋,这些呀,都是五夫故事的续篇。\"

夕阳把老妪和孩童的影子拉得很长,槐树叶沙沙响,像在讲新的故事。小石头捡起片落叶,说要把它夹在书里,\"等我老了,也讲给娃娃听\"。老妪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突然明白:五夫的故事能口口相传,不是因为多传奇,是每个听故事的人,都在心里种下了颗\"想成为故事里的人\"的种子——这颗种子发了芽,长了叶,开了花,让归墟的风里,永远飘着六人的气息,比任何刻在史书上的文字都长久。

后来啊,归墟的孩童学说话时,先会叫的不是\"爹娘\",是\"五夫\"和\"姜暖\";归墟的老人走不动路时,坐在槐树下哼的,是五夫故事里的调;归墟的风穿过谷口时,带的不是尘土,是六人的气息织成的暖——这大概就是故事的终极意义:不是被记住,是被活成日常,在每个归墟人的笑脸上,在每株六和草的叶脉里,在每次\"我帮你\"的举手投足间,永远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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