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神农的传承之路(薪火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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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战的共生园里多了块新石碑,刻着神农鼎壁画上\"人与兽共辨药草\"的图案。灵猴正蹲在碑旁,教几只新来的小鹿辨认\"断肠草\"——它指着草叶,又指着自己的喉咙,做出痛苦的表情,小鹿们歪着头,用鼻尖轻轻碰了碰草,立刻缩回脑袋。
\"传承的第一声呼,是听懂兽类的提醒。\"萧战摸着灵猴的头,兽语石里传来段古老的声音,是神农时代的兽语:\"红果甜,青果毒,跟着灵鸟走,能找救命谷。\"他给少年们翻译:\"神农当年和兽类定了约:兽帮人辨毒草,人帮兽挡天敌。你看这碑上的爪印,和灵猴的爪子一模一样,说明这约定,从来没断过。\"
南坡采还魂草时,赤蛇突然对着块岩石昂起头,吐着信子。萧战让众人别动,自己跟着蛇的目光看去,岩石缝里竟藏着株\"血竭\",是治外伤的良药。\"它在告诉我们'这里有好东西'。\"他让灵猴丢给蛇块生肉,\"神农懂这规矩:你尊重兽,兽就给你指路。现在的人总说'驯兽',其实该说'敬兽'——这才是老祖宗的智慧。\"
有只母鹿难产,兽医束手无策。萧战蹲在鹿棚外,听着母鹿痛苦的嘶鸣,突然想起神农鼎上的画:神农正用手轻按母鹿的腹部,旁边的雄鹿衔来株\"催生草\"。他让灵猴去南坡找那种草,自己则学着画中手势帮母鹿顺气,苏玉瑾的药香顺着他的手势渗入,没多久,小鹿便顺利降生。母鹿舔着萧战的手背,眼里满是感激。
\"你看,神农的约定不是写在纸上的。\"萧战看着鹿母子依偎的样子,兽语石突然发烫,映出神农笑着抚摸雄鹿的画面,\"是刻在兽的记忆里,流在人的血脉里。只要人还信兽,兽还信人,这传承就断不了。\"
笔墨记录的根脉:在史册里写下神农的续篇
沈墨书的文渊阁里,《神农秘卷》的手抄本堆成了小山。他正用三种笔迹抄写:一种仿神农鼎的古字,一种用归墟的简体字,一种画着图画——怕后人看不懂文字,就用画记下来。最厚的那本里,还夹着少年们采来的药草标本,每个标本旁都写着采草人的名字、时间、当时的星象。
\"传承的第一笔,是让后来者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沈墨书翻开最老的那卷《归墟药志》,里面夹着片干枯的六和草,是建谷时的谷民留下的,旁边写着\"此草能解百毒,如遇危难,嚼之可缓\"。他让小石头在旁边补写:\"今日与苏先生采得此草,见它生在合心石旁,伴星砂而长,灵猴说'暖'——这就是把我们的日子,接在老祖宗的日子后面。\"
神农鼎旁的壁画有处残缺,看不清最后一味药草的样子。沈墨书没瞎猜,只是在《秘卷》里画了个问号,旁边写下:\"待后人寻得,补之。\"他对围过来的少年们说:\"神农最了不起的,不是他懂所有草,是他承认自己有不懂的,让我们接着找——传承不是把书填满就完了,是要留着空白,让后来者有地方写自己的发现。\"
黑雾侵扰时被烧坏的药田记录,沈墨书也原样抄进了《秘卷》,连楚临风战气护田时留下的光纹都画了下来。\"别只记好事。\"他指着那些焦黑的药草图,\"神农也尝错过草,也有过失败——传承是要让后人知道,前辈摔过的坑,你们别再摔;前辈爬起来的劲,你们得学着有。\"
六人的传承之路:在烟火里让神农的薪火不灭
三月初三的祭祀礼上,五人陪着姜暖站在神农鼎前。谢无咎的星砂在鼎上空织出星图,与归墟的夜空完美重合;楚临风的战气托起十二株药草,种在鼎周围的土里;苏玉瑾将新采的还魂草放在鼎口,药香与古药香缠成环;萧战的灵猴捧着颗野果,放在\"人兽共生\"的壁画前;沈墨书展开手抄的《神农秘卷》,让春风带着纸页的沙沙声掠过鼎身。
姜暖的星核贴近鼎口,青铜鼎突然震动起来,鼎身的壁画如活过来般流转:神农尝百草的身影里,渐渐叠上谢无咎观星的侧脸,楚临风护田的背影,苏玉瑾熬药的手势,萧战与兽对语的笑容,沈墨书提笔的姿态。最后,所有身影都化作颗种子,落在归墟的田埂上,长出株新的六和草,草叶上的露珠映着无数张脸——有神农,有建谷的先人,有五人,有谷民少年,还有镜像空间的异族。
\"你看,传承从不是单个人的事。\"姜暖的星核在六人间流转,暖光里混着药香、星砂、战气的气息,\"神农的路,是谢无咎算星轨时,把归墟的药田标进星图;是楚临风教少年时,把战气的力道收三分,怕伤了药草;是苏玉瑾分药时,总多给镜像空间留一份;是萧战训兽时,把'辨药草'加进第一课;是沈墨书抄书时,在空白处画满谷民的笑脸——这才是薪火相传:不是守着过去,是让过去的光,照着现在的路,暖着将来的人。\"
祭祀礼结束后,少年阿石捧着自己采的还魂草,小心翼翼地放进神农鼎旁的石盒里;小药童在《秘卷》上画了幅楚临风护药田的画,旁边写着\"我以后也要这样\";灵猴教小鹿认完毒草,叼来颗野果塞进萧战嘴里,像在说\"约定做到了\";沈墨书的毛笔还在动,写下:\"今日,归墟的孩子都知道了,神农不是神仙,是个肯为别人尝苦草的人;传承不是口号,是每个孩子都想学着他的样子,做个肯吃苦的人。\"
夕阳落在神农鼎上,将六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鼎身的壁画重叠在一起。谢无咎的星砂在影子旁画了串省略号,楚临风的战气在地上刻了个箭头,指向药田的方向,仿佛在说\"路还长着呢\"。
姜暖望着五人带着少年们往药田走的背影——谢无咎在讲星象,楚临风在示范锄草,苏玉瑾在教辨药,萧战在和灵猴说笑,沈墨书在后面慢慢记着——突然明白,神农的传承从不在青铜鼎里,不在古卷中,而在这些鲜活的脚印里,在\"有人教、有人学、有人接着走\"的日子里。
就像合心石旁的六和草,老的枯了,新的又长,根连着根,叶挨着叶,在归墟的风里,永远摇着生生不息的暖。这,就是神农留下的最珍贵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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