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战神的铁血军魂(军队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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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新兵怕灵犬,总躲着它们的亲近。萧战没说什么,只是在一次模拟演练中,故意让他落单。当\"假兽\"扑来时,那只曾被他推开的灵犬突然冲过来,用身子挡在他身前,爪子被\"獠牙\"划出血。新兵抱着灵犬发抖,灵犬却舔了舔他的手,像在说\"别怕\"。后来操练,他总把灵犬护在身后,说\"它替我挨过一下,我得护它一辈子\"。
域外兽群突袭那晚,鹰隼的信号箭带着血光扎进操练场。萧战吹声口哨,兽群与士兵立刻组成\"猎阵\":灵猴在树上投掷星砂包,干扰兽群视线;灵犬咬着兽腿拖向陷阱;灵鹿驮着苏玉瑾穿梭在伤兵间;士兵们则跟着兽群的动向调整阵型,刀光与兽爪配合得密不透风。有只灵犬为救石勇,被兽群撕碎了半只耳朵,却仍死死咬住兽尾不放,直到石勇的刀刺穿兽心。
战后,萧战在共生园立了块\"兽魂碑\",刻着所有参战灵兽的名字,连那只断耳的灵犬都有专属的爪印。他摸着碑面,兽语石里传来灵兽们的呜咽,却带着骄傲:\"战神的军魂里,从没人兽之分。你看这碑,灵犬的血与士兵的血混在一起,早分不清谁是谁的——它们不是工具,是同袍,是能把命托付的兄弟。\"
沈墨书在竹简上记下:\"猎阵破敌时,灵猴与士兵共握一刀,灵犬与盾手同守一岗,此谓'生死相托'。\"他画的插画里,断耳灵犬正趴在石勇肩头,石勇的手轻轻抚着它的伤处,朝阳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像座牢不可破的山。
笔墨刻下的军魂:竹简里的不灭誓言
沈墨书的案头摆着三卷竹简:《归墟兵策》《合心阵谱》《同袍记》。他正用浸过战气的刀笔,在新竹简上刻\"军魂三则\":一曰\"护民为先\",二曰\"同袍为命\",三曰\"胜败皆荣\"。刻痕里渗着星砂粉,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荣耀的第一笔,是让后来者知道'为何而战'。\"他翻开《同袍记》,里面记着每个士兵的故事:石勇为护药箱断过指,阿山为补阵形受过十伤,连那只断耳灵犬都有专页,画着它叼令旗的模样。\"记这些,不是为炫耀,是要告诉新兵:你们的伤疤,会和前辈的名字刻在一起,这才是传承。\"
有个老兵在操练中力竭而亡,沈墨书没写\"卒于阵前\",而是记下:\"他最后一口气,还在喊'盾别松',战气盾上的'护'字,亮到最后一刻。\"他带着新兵在老兵的墓前读这段,墓旁的战气草正开着金黄的花:\"你们看,军魂不是活人的事,是死人的血、活人的骨,一起撑着的'护民'二字。\"
域外兽群退去后,沈墨书在归墟的城墙上刻下战损:\"士兵伤三十七,灵兽伤十二,无一人亡,无一人弃阵而逃。\"旁边没写杀敌多少,只画了个小小的茅屋,屋檐下飘着炊烟。楚临风不解,他却指着画:\"战神的荣耀,不在斩多少首级,在这茅屋还能冒烟,在伤兵能看着炊烟养伤,在孩子们能在城墙上画我们的战气盾——这才是该刻进骨血的骄傲。\"
竹简的最后一卷,留着大片空白。沈墨书递给石勇一支刀笔:\"剩下的,该你们写了。\"石勇握着笔,手在抖,最终在空白处刻下:\"今日操练,盾未破,药未竭,兽未离,同袍未散。\"字迹虽稚,却带着千钧力。
六人的铁血荣光:生死间的护民之誓
域外残兽反扑的那个雪夜,五人背靠背站在谷口,姜暖的星核在中央亮成轮骄阳,战气、星砂、药香、兽魂、笔墨的气息交织成网,将整个归墟护在身后。楚临风的战气盾已布满裂纹,谢无咎的星砂快耗尽,苏玉瑾的药箱空了大半,萧战的灵犬伤了三只,沈墨书的竹简还在记录,指尖已被冻裂。
\"放弃吧,\"残兽的嘶吼裹着风雪,\"归墟的血快流干了!\"
谢无咎的星砂突然在残兽群中炸开,照亮隐藏的幼兽:\"我们的血,是为护它们不流;我们的战,是为让归墟的孩子,不用学怎么拿刀。\"
楚临风的战气盾猛地前推,将姜暖护得更紧:\"军魂是铁,却比铁软——软到能护着炊烟,硬到能挡千军万马。\"
苏玉瑾撕开最后一包药粉,药香混着他的血洒向伤兵:\"我药箱空了,但同袍的命还在,这就不算输。\"
萧战的灵猴叼着最后一支信号箭,射向归墟的方向,那里有谷民举着灯笼:\"看见没?他们在等我们回家,这仗必须赢!\"
沈墨书的刀笔在竹简上刻下最后一句,笔尖的血混着墨:\"战神的荣耀,是我们站着,归墟就躺着安稳。\"
姜暖的星核突然升到空中,五人的气息顺着光纹涌向每个士兵、每只灵兽,连归墟的六和草都在风雪中挺起腰。石勇的盾与断耳灵犬的爪同时发力,阿山的刀与灵猴的刃同时劈下,苏玉瑾的药香与星砂的光同时护住伤处——原来铁血军魂,从不是五人的事,是每个举盾的手、每颗护民的心、每声同袍的呼应,在同频共振。
残兽最终溃散在晨光里,姜暖望着满身伤痕却仍挺立的队伍,望着士兵们互相搀扶的身影,望着灵犬舔舐同伴的伤口,突然明白战神的荣耀:不是铠甲多亮,不是兵刃多利,是谢无咎算星轨时,把妇孺的避难所标得比战术点清楚;是楚临风教阵形时,总把医官和灵兽护在最安全的位置;是苏玉瑾配药时,宁愿药效弱三分,也要留着\"能保命\"的余地;是萧战训兽时,教的第一句兽语是\"护伤兵\";是沈墨书记账时,把\"无谷民伤亡\"写在最显眼的地方。
沈墨书在《同袍记》的新页画了幅画:五人与士兵、灵兽围坐在合心石旁,雪落在他们肩头,却冻不住眼里的光,远处的茅屋正飘着炊烟。旁边写着:\"所谓军魂,是刀能杀敌,亦能护药箱;血能染沙场,亦能润归墟的土;荣耀不在碑上,在每个被护着的人,能笑着说'归墟的冬天,很暖'。\"
当第一缕阳光融化战气盾上的薄冰,石勇抱着断耳灵犬走进药帐,阿山在修补开裂的战气墙,谢无咎的星砂正帮孩子们在雪上画战阵图——铁血军魂,原来从不是只有铁与血,是护完苍生后,还能有这样的闲,这样的暖,这样\"值得\"的人间。这,才是战神留给世间最沉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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