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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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能如此,那么日后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解释得了一时,又如何解释得了一世?
“君上倒真大度,让这种人留在身边。”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带着无尽的嘲讽。
这种人?
哪种人?
时少卿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闭嘴!你知道什么?!”玄知许向来沉稳,此刻却罕见地动了真怒。
他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许久才重新扬起笑容,温柔地对着时少卿说道:“弟弟,咱们回宫吧。”
时少卿张了张嘴,只轻轻应了一声:“好。”
声音很轻,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真真是呼吸不上来了。
他只想快速地逃离这里。
逃离这一切。
自己是个懦夫。
“时少卿!日后别再让我碰到你。”
叶怀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颤抖得厉害,似是压抑着极大的怒火与痛苦。
时少卿强撑着,勉强勾起一抹唇角。
可这笑容却比哭还难看,眼角早已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目光平静却又带着一丝探究地看着玄知许身后的叶怀,轻声问道:“叶长老恨我?”
“时少卿。”叶怀再次唤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却带着无尽的失望。
时少卿依旧不语,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慌乱,没有愤怒,只剩下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
“我从前当真是瞎了眼。”
叶怀胸膛剧烈起伏,恶毒的话语如锋利的刀刃,一遍又一遍地朝时少卿狠狠刺去。
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实质的力量,仿佛要将时少卿千刀万剐。
那话语似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困难。
又像是将他死死地按在水里,一次次让他起伏沉沦,几近窒息。
时少卿却像是感觉不到这些攻击一般,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仿佛这些恶毒的话语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
“至少现在看清了,不是吗?”他故作轻松地说道,仿佛对叶怀的恨意毫不在意,将这些话全盘收下。
恨吧。
既然避无可避,那不如就让他恨个彻底。
“不就是嫌脏吗?何必说的那般情深。”时少卿眯起眼睛,声音不大,却精准地刺中了叶怀的心。
叶怀想要反驳,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火焰中燃烧着无尽的痛苦。
他与玄知许暗中私会,甚至在和自己争吵分开后,毅然决然地投入了玄知许的怀抱。
叶怀所恨的,从来不是所谓的背叛,而是那份感情在他心中变得肮脏不堪。
“以后,莫让我再瞧见你。”叶怀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决绝。
时少卿转过身,背对着叶怀。过了许久,他才轻轻说道:“好。”
声音很轻,却无比坚定,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
时少卿面色苍白如纸,一路上脚步虚浮,始终一言不发。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仿佛这热闹与喧嚣都与他无关。
“弟弟…”玄知许满脸忧虑,紧紧地抓住时少卿的手,力度大得手指都有些发白。
他的目光中满是期盼,渴望能从时少卿的脸上看到哪怕一丝情绪的波动。
他本可以向叶怀解释清楚一切,可时少卿为什么始终不肯开口呢?
是因为不想解释,还是在心底早已默认了那些流言蜚语?
“以后出来,定不会再像今日一般扫兴了…”玄知许试图缓和气氛,轻声说道。
可他的话在时少卿这里,就像一颗石子落入深不见底的湖水,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时少卿依旧毫无反应,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具躯体。
玄知许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直到玄知许低垂着眸子,满脸愧疚之色,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出一句:“抱歉。”
抱歉…
这两个字,现在说来,还有什么用呢?
“哥哥会用后半辈子去赎罪…只要别离开哥哥,你做什么都行。”玄知许的声音里满是哀求。
叶怀的每一句话,如同尖锐的针,深深刺入时少卿的心脏,每一个字都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挥之不去。
尤其是那句“这种人”,更是像一把烙铁,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上。
回到宫中,玄知许唤人抬来步辇,扶着时少卿上了步辇。
等回到寝殿,时少卿却是脸色更白了些。
“可是何处不适?”
玄知许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紧紧地注视着面色惨白,毫无血色的时少卿。
时少卿的呼吸越发急促而困难,每一次呼吸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背后的矮榻上。
那矮榻看起来非常安稳,仿佛只要躺上去,就能缓解他此刻身体的不适。
他想要抬脚走过去,可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阵强烈的晕眩感便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弟弟?!”玄知许见状,心中一惊,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恐惧。
还未等时少卿做出任何反应,玄知许便迅速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他。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仿佛抱着一件无比珍贵却又易碎的宝物。
紧接着,他朝着外面的侍卫大声喊道:“快将医师找来!”
“可是哪里不适?”玄知许将人扶到榻边,让他缓缓坐下。
他紧紧地抓着时少卿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力量,减轻他的痛苦。
此时,玄知许的手心已经急出了薄薄的一层汗,那汗水粘腻湿滑,可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一刻也不敢离开时少卿的脸。
很快,医师带着药箱匆匆跑进来。
他的神情也十分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然而,他的手刚搭上时少卿的手腕,还没来得及仔细诊脉,便见时少卿整个人脱力地往后倒去。
“弟弟!”玄知许见状,发出一声惊呼。
他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怀里的人,将他牢牢地护在怀中。
此刻,他的身体僵硬得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对时少卿造成进一步的伤害。
他的眼神中写满了恐惧,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怀里这个让他满心担忧的人。
…
傅医师手法娴熟地搀扶着时少卿躺下,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了他。
一切安置妥当后,他方才重新开始为时少卿诊脉。
诊脉许久,傅医师似是已判断出个中缘由,他跪在下首,恭敬地向玄知许禀报。
“君上,二公子此番病状,乃是思虑过度,又兼久病不愈,致使心神失养所致。”
玄知许听闻“久病不愈”四字,面色瞬间冷了几分,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久病不愈?”
傅医师赶忙朝玄知许行了一礼,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拉开时少卿胸口的衣袍。
片刻后,他面色凝重地重新跪在地上,语调沉重:“君上,小公子体内寒气过重,胸肺曾受过撞击,这一伤,至今尚未养好。”
“长期觉得压抑,难以发泄,心神失养,”
随着他话语落下,玄知许的目光落在时少卿胸口那一团醒目的青紫之上,心中猛地一紧,疼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内心满是自责与懊悔。
他怎会不恨自己呢?
在那一场牢狱之灾里,时少卿满脸惶恐,眼眶里蓄满泪水,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摆想要认错。
可那时,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时少卿的哀求,一脚将他踹开。
这般久了,竟还未好。
此刻,时少卿双眸紧紧闭着,眉头紧紧蹙着,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尽管眉头皱得那样紧,却始终不见他醒来,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比深沉且沉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
不少记忆从时少卿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抓不住,也不想抓。
心甘情愿让他慢慢消失。
待时少卿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他的目光有些茫然,愣愣地看向一旁的玄知许。
“弟弟。”玄知许见他醒来,心中满是关切,轻声唤道。
时少卿抬起眸子,看向玄知许,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了?”
玄知许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沉默片刻后,他低声吐出一句:“抱歉。”
时少卿看着他,没有作出任何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
玄知许似乎觉得气氛太过沉重,心中满是内疚的他,赶忙转移了话题,脸上挤出轻松的笑容,说道:“弟弟,后日宫中设花宴,你可要去?”
时少卿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声问道:“花宴?”
玄知许连忙解释道:“嗯,宫中每两年会设一场花宴。虽名义上是花宴,但实际上,就是邀些世家子女前来,大家一同赏花作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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