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龟息险渡焚身劫,玄阴血引冰火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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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马皇后)低声嘱咐太医“尽力而为”时那绝望的眼神,还有自己掌心那尚未完全褪去的焦红印记带来的刺痛感……在那一刻交织。
“试试我的血!”
这个疯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笃定。仿佛她体内那股自幼便与众不同、让她在寒冬也仅需单衣的“凉意”,就是为此刻而生!她甚至没有犹豫,在张世安惊恐的“不可!”和宫女们的尖叫声中,拔出藏在靴筒里的贴身匕首,寒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手腕内侧划下!
殷红的血珠滚落,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冰晶般的质感。她不顾张世安的阻拦,俯身,将手腕精准地悬在徐鑫干裂乌黑的嘴唇上方。
一滴…两滴…三滴…
那冰冷的、带着她本源气息的玄阴之血,滴入徐鑫口中。
然后,她就看到了这地狱般的一幕!徐鑫的身体如同被投入了炼狱的油锅,反应比她预想的要恐怖千万倍!
“他……他怎么了?!”徐妙锦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看向旁边同样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张世安。
张世安胡子都在哆嗦,手里的银针根本无处下手,声音带着哭腔:“徐…徐小姐!您…您这血…引动了他体内那股邪火!这…这是冰炭同炉,阴阳相冲啊!完了…完了…神仙难救了!他…他马上就要经脉尽断,爆体而亡了!” 他绝望地看着徐鑫身上那越来越诡异的冰火异象和急速衰败的气息。
爆体而亡?!
徐妙锦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她看着床上那个在生死边缘痛苦挣扎的身影,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刺目的伤口,一股巨大的恐慌和……难以言喻的懊悔瞬间攫住了她。难道…是自己亲手把他推向了更快的死亡?
“不…不会的…”她喃喃自语,脸色比徐鑫还要苍白,灵动的眸子里第一次充满了无助和茫然。
就在这时——
【警告!心脉即将被侵蚀!…】
【警告!死亡倒计时:三…二…】
系统的倒计时即将归零!
就在这最后千钧一发的刹那——
【检测到微量“阴阳源炁”生成!宿主求生意志峰值!引导程序突破极限!】
【冰火淬炼环境模拟度:18%!】
【强制淬炼程序…启动!】
嗡!
徐鑫体内,那狂暴到极致的冰火对冲风暴中心,那被系统强行引导、模拟出的“淬炼”环境,在死亡倒计时归零的前一瞬,终于达到了一个极其脆弱、却又勉强成立的临界点!
那逸散出的、如同尘埃般微不可察的“阴阳源炁”光点,在毁灭风暴的间隙,如同受到无形的召唤,猛地加速,汇聚成一丝比头发丝还要纤细千万倍的混沌气流!这气流带着一种微弱的、却真实不虚的调和与修复之力,如同拥有灵性,精准地、决绝地一头撞向了那正沿着经脉、贪婪扑向徐鑫心脉的最后一丝跗骨灵焰!
嗤——!
一声只有徐鑫自己能“听”到的、如同烙铁入水的轻响!
那缕看似微弱、却代表着“调和”本源的混沌气流,与那毁灭性的灵焰撞在一起!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那缕混沌气流如同投入烈焰的一捧奇异的“中和剂”,瞬间消融!而与之相撞的那缕跗骨灵焰,也如同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狂性,猛地一滞,那毁灭性的灼热感如同潮水般褪去,虽然依旧存在,却从“毁灭”的层次,骤然跌落回“严重灼伤”的程度!
就是这关键的一滞!
【心脉侵蚀中止!】
【跗骨灵焰核心活性被中和!反噬峰值已过!】
【经脉崩溃临界解除!】
【强制龟息调息状态维持!清心丹药力压制效率提升至30%!】
【感染风险:95%…90%…(缓慢下降中)】
【宿主生命体征稳定(极低)!脱离即时死亡危险!】
一连串急促的提示音,如同天籁!
徐鑫那弓起如虾、剧烈抽搐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地瘫软下来,重重砸回硬板床上。皮肤下暴凸的青黑色血管缓缓平复,右臂布条上那不断蔓延的暗红色污血停止了渗出,左半边身体凝结的白霜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虽然他的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嘴角还残留着污血,但那股笼罩全身的、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却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了。
最明显的变化是温度。他身上那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异象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虚弱的、近乎常温的冰凉。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的风暴,从未发生过。
偏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张世安手里的银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如同见鬼一般看着床上气息虽然微弱却奇迹般稳定下来的徐鑫,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宫女们更是吓得捂住了嘴,大气不敢出。
徐妙锦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微微发抖,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看着徐鑫身上那骤然消失的恐怖异象和归于“平静”的濒死状态,眼中的茫然和懊悔被更深的震撼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他…没死?没爆体而亡?在自己那几滴“凉血”滴进去,引发如此恐怖的反应之后…他竟然…挺过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他体内那股恐怖的灼热力量,又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略显急促却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偏殿内死寂的氛围。
“皇后娘娘驾到——!”
马皇后在宫女的簇拥下,快步走了进来。她的脸色依旧带着疲惫和忧虑,但眉宇间却比之前多了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舒缓。
“标儿方才…又醒了片刻。”马皇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床上的徐鑫身上,看到他那副惨状和地上尚未干涸的污血时,眉头狠狠一皱,“徐行走他…如何了?”她的目光转向张世安。
张世安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跪倒,声音依旧带着未褪的惊悸和难以置信:“回…回禀娘娘!徐行走他…他方才突然邪火攻心,凶险万分,几乎…几乎就要…幸…幸得天佑,又…又挺过来了!只是…只是伤势极重,元气大损,此刻…此刻已陷入极深昏迷,全靠…靠龟息之法吊命…” 他语无伦次,根本不敢提徐妙锦割腕滴血那惊世骇俗又差点酿成大祸的举动。
马皇后看着徐鑫那毫无生气的惨白面容,又看了一眼地上那摊刺目的黑红污血,沉默了片刻。她想起了自己喂给标儿的那碗温润安神的粥,想起了标儿吞咽时那微弱却真实的动作,以及吞咽后再次陷入沉睡时那稍稍平稳了一些的呼吸。
“天佑…”马皇后低声重复了一遍张世安的话,目光在徐鑫身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化为一声沉沉的叹息,“好生看顾着。用最好的药。本宫…等他醒来。” 她的语气复杂难明,有对那碗粥的感激,有对徐鑫此刻惨状的恻隐,更有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深深忌惮。
她没有再追问细节,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依旧靠着墙壁、脸色苍白、眼神复杂的徐妙锦,转身离开了偏殿。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碗“五脏安神粥”的清雅香气,与偏殿内浓重的血腥药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张世安和宫女们如蒙大赦,连忙磕头恭送。
徐妙锦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看着皇后娘娘离开的背影,又缓缓转过头,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床上那个昏迷不醒、如同破碎人偶般的徐鑫身上。
她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刚才那疯狂而危险的举动。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滴血之后徐鑫体内爆发出的、那几乎要毁灭一切的冰火狂潮,以及…那狂潮过后,他居然硬生生扛下来的诡异结果!
她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徐鑫。他脸上的污血已经被宫女颤抖着擦拭掉一些,露出底下更加惨淡的底色。呼吸微弱,胸膛的起伏几乎难以察觉。
徐妙锦缓缓抬起自己受伤的手腕,看着那道凝结的伤口,又看看徐鑫那只依旧包裹着、却不再渗出污血的右手。她眼中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疑惑、不解,还有一丝被深深冒犯后的凛冽战意,以及…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丝后怕。
“徐…守…拙…” 她红唇微启,无声地念出了这个刚刚知晓不久的表字,仿佛要将这个名字,连同眼前这个浑身是谜、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的男人,一起刻入心底。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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