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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车熟路的找到绍平歌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推开，绍平歌仰躺在椅子上，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
听见有人进来，绍平歌抬起手，掀开盖在脸上的书，瞥了一眼。
看见是姜昭，坐起身子。
“哟，稀客啊。”
话音刚落，身后米迦勒的身影也出现在他眼前。
绍平歌：……
这下真的是稀客了。
“你们这……？”绍平歌挑了下眉，试探的问。
“他有点事，暂时和我一起。”姜昭看了眼米迦勒，按着他在旁边坐下，自己坐到绍平歌对面。
“不是在雪寒关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能离开上京市太久，你又不是不知道。”绍平歌也没在米迦勒身上多纠结，听见姜昭的问题，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好像来了很多新人。”姜昭话头一转，说了另一件事。
“嗯，是这两年刚毕业的守夜人。”绍平歌点了点头，“等雪寒关建好，我们就要离开了，006小队总是要留人的。”
“你能离开吗？”姜昭挑眉。
“这不是正在找接班的人吗。”绍平歌无奈。
“人选我没有，但另一件事我有办法。”
绍平歌：？
“什么事？”
见绍平歌一头雾水的样子，姜昭皱眉疑惑。
“我让叶梵带的话，他没问你吗？”
绍平歌：……
想起来了，姜昭问自己想不想要神墟。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说到这里，姜昭挑了下眉，“绍队，想成为白无常的代理人吗？”
……
白无常来的很快，几乎是姜昭话音刚落，下一秒他就出现了。
看着旁边突然冒出来的一身白的谢必安，姜昭面无表情。
“你下次来的时候提前吱一声。”突然冒出来挺吓人的。
“哦……”白无常闷声闷气应声。
剩下的事由白无常和绍平歌两人自行商议，姜昭拉着米迦勒去了外面，不参与中间环节。
靠在门边，姜昭盯着四合院的院墙发了会呆，转眸看向旁边的米迦勒。
米迦勒站在台阶下，刚好有阳光照射下来，落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沐浴在光里。
似乎察觉到姜昭的视线，米迦勒微微侧头，抬眸看过来，对上她的视线。
“怎么了？”
“没什么，被米迦勒大人的美貌迷了眼而已。”姜昭笑眯眯的调侃。
米迦勒：……
“你对路西法也这么说？”米迦勒挑眉，淡淡的问。
姜昭：？
“跟路西菲尔有什么关系？”
米迦勒转身，面对着姜昭，他神色平静，眼底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陵光，你们相处的时间很长。”
他在月球上，虽然没有时时注意着，但还是知道的。
姜昭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可我和路西菲尔也很长时间没见了。”
“我们也分别了数万年。”米迦勒一脸平静的陈述事实。
姜昭：……
“你有点奇怪。”姜昭看着米迦勒，眼神有些疑惑。
似乎也觉得这些话不太像自己，米迦勒垂眸，避开姜昭的视线。
察觉到姜昭还一直盯着自己，米迦勒眨了下眼，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那个人类，很厉害。”
姜昭：……
这话题转的既生硬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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