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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话怎么怪怪的，反正意思是那么个意思。
004点头，同时还在心里腹诽。
004: 老大这些年究竟教了你什么东西啊？
看姜昭还是不太理解有什么问题，004挑眉，抱着好心跟她解释。
“甚至你们两个这个行为，其实有点类似……”
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而入的路西法打断了。
“陵光……”路西法尾音卡在嗓子眼里，盯着姜昭看了一会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004看看姜昭，又看看脸色难看的路西法，为了不波及自身，很有眼力见的跑了。
“路西菲尔，你回来啦。”姜昭看着路西法，眨了下眼，歪了下头。
“嗯。”
路西法反手关上门，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迈着平缓的步子走到姜昭身边，俯身单手撑在桌边，凑近看她。
姜昭仰头注视着路西法，看他走近，目光偏移一点，落在他撑在桌上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因为有些用力泛着白，手背上青筋明显。
“陵光。”
不满意姜昭的目光落在别的地方，路西法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姜昭的下巴，将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对上自己的目光。
“陵光，你身上全是别人的味道。”
路西法俯身凑近一些，几乎抵上姜昭的额头，轻轻蹭了下鼻尖，呼吸交错，路西法低声说道，带着些控诉的意味。
另一只手还捏着姜昭的下巴。
姜昭没听清路西法在说什么，老实说，米迦勒和路西法长得是真的好看，光看着那张脸就有点让人意乱了。
路西法身上穿着的是姜昭选的一件白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
察觉到姜昭走神，路西法皱了下眉，不满的低头，抵上她的额头。
“陵光，你更喜欢林七夜那小子吗？”
路西法想，姜昭如果点头的话，他马上就去宰了林七夜那小子。
刚回神就听见路西法这句话，姜昭神色茫然。
姜昭：？
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姜昭皱了下眉，抬手摸了摸路西法的额头。
发烧了？
“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路西法垂眸，眉眼低垂下来，整个人无端透露出一股可怜的味道。
姜昭：……
姜昭眨了下眼，将事情从头到尾跟路西法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精神病院的事。
路西法：……
“真的？”路西法挑眉。
“真的，骗你干嘛。”姜昭点头。
“那我和林七夜你更喜欢谁？”路西法问。
姜昭：？
你俩有什么可比性吗？
“当然是你啊。”姜昭不理解，但姜昭顺毛有一手。
“那我和米迦勒呢？”路西法挑眉，得寸进尺的顺杆往上爬。
姜昭：……
“或许……都喜欢？”姜昭眨眨眼，一脸无辜。
路西法：……？
“你为什么非要和米迦勒比呢？”
姜昭一直没太搞明白，如果是其他事情要争个高低她还能想明白，但要问她更喜欢谁，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
“你和米迦勒是不一样的，你们是独一无二的，我都很喜欢啊。”
路西法眨了下眼，看着姜昭认真的神色，确认她没撒谎，心中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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