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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那样问，非常合情合理。
他接过余天杨之前的话说道：“死者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确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点，天杨，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继续排查他的手机和各种社交软件，看是否还能找到跟本案有关的线索。”
余天杨应道：“好。”
秦商朝见他们都被安排了工作，自己自然不能闲着。
他没等季冬燃说话，就主动问道：“季队，那我需要做什么？虽然死者是我前女友的老公，但我并不觉得会影响我在工作上的专业素质。”
他以为季冬燃鉴于他和许媛元的关系，不打算让他参与案情的调查。
季冬燃消除了他的顾虑，“当然，你去负责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排查他有没有什么仇人，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死者遇害的原因无非也是只有两点，一是有预谋的谋杀，二是临时起了杀意。”
秦商朝立刻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
所有人都去忙后，季冬燃去了法医办公室，了解尸检进展。
元明看到他来，首先就说了他现阶段两个新发现，“相信你第一时间接触到死者时你就发现了，死者身上有酒味。我测过了，死者在遇害前，几乎喝的是烂醉。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有意来杀他，他根本防备不及。你或许可以假设，凶手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故意趁着他神志不清，没什么反抗能力，然后趁机对他作案的。”
季冬燃确实事先就闻到了死者身上有酒味，许媛元也说过，昨晚死者去找他时喝了很多酒。
正因为害怕酒醉的他，对她还有孩子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她这才逃到外面求助秦商朝收留一晚的。
要说凶手是故意趁着他喝醉酒，意识不清时对他作案，这未尝不是一个可能性。
根据资料显示，张天亮的身高体重，都不瘦弱。
正常情况下，如果有人要杀他，他哪怕一开始并无察觉，但事后还是有一定的反抗之力。
但若是喝了酒，即便遇了害，行动力一时间肯定没平时迅速。
这样一来，凶手一举杀害对方的成功率就大多了。
“另一个发现呢？”季冬燃好奇关注他的另一个发现。
元明也不废话，“另一个发现，就是我仔细检查了死者的伤口，我发现了死者伤口表面皮肤上有油脂的存在。”
季冬燃眼神微眯，“什么意思？”
元明拿过平板，调出一张照片给他看，“这样说吧，死者身上的伤口有五处，每处伤痕形成的位置，都发现了油脂的成分。油脂一般分为动物油脂和植物油脂，我化验过了，这些油脂应该是动物油脂，而且极大可能性是来自我们日常比较常见的一个动物上的油脂。”
季冬燃没想到还有这一发现，他顺势问道：“什么动物？以你的意思，这些油脂化合物很可能是来自杀人工具上的残留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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