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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冬琴、紫鸢手捧青瓷果盘盈盈而入,闻言当即放下果盘,垂首恭立在肖玉凤身侧,身姿如风中弱柳,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肖玉凤黛眉倒竖,一字一顿道:“挑了她手筋、脚筋,叫她今生握不得刀剑,行不得远路,看她往后还如何兴风作浪!” 那话语如淬了毒的银针,字字诛心。
谢映柔闻言,花容失色,一双秋水眸泛起盈盈泪花,楚楚可怜地望向季昭,声音颤抖道:“陈家二爷,妾身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求二爷大发慈悲,给妾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放了妾身。妾身定当结草衔环,以报二爷大恩!”
言罢,娇躯伏跪于季昭足畔,珠泪簌簌而落,雪白颈间肤若凝脂。
见季昭并未拒绝,而后直起上身,被绑的双手轻抚季昭大腿,有意无意将酥胸蹭向季昭膝盖,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尽显柔媚之态。
肖玉凤见此,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起身,裙摆翻飞,似欲发作。却见季昭冷笑一声,伸脚猛踹,谢映柔娇呼一声,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沉闷声响。
季昭居高临下,眼神中满是鄙夷,嗤笑道:“你也配在我跟前聒噪?寻常登徒子或许会被你迷惑,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不入流的货色!”
肖玉凤亦冷笑出声:“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惯会使狐媚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也只有陆逸那蠢货,才会将你视若珍宝!”
季昭见母亲怒容满面,温言劝道:“母亲且回房歇息,这般腌臜小事,交由孩儿处置便是。何必为这等不知廉耻之人动怒伤身,实在不值当。”
肖玉凤颔首道:“也好,见她一眼都嫌污了眼。我这便着人安排你们住处,庄上简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林家三公海涵。”
林允泽温文尔雅地拱手行礼,道:“伯母客气了。在下与陈兄志趣相投,政见相合,时常一同外出狩猎,只是鲜少登门拜访伯母。在我心中,早已将伯母当作自家长辈。伯母一路车马劳顿,快些去歇息吧。”
待肖玉凤携着香草、红杏离去,林允泽双臂抱胸,似笑非笑地望着挣扎起身的谢映柔,悠悠开口:“当年广宁侯将你赠予北庭商人,连身契都一并交割。你孤身从北庭返回京城,怕是私自出逃吧。逃亡路上,身无长物,又是如何千里迢迢归京的?想来一路上甘愿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不在少数。陆逸当真是香臭不分,什么人都敢往身边带,愚蠢至极!”
季昭眼神阴鸷,冷冷道:“既这般爱勾引人,就去好好伺候庄上的爷们儿!”
言罢,唤来立在门口庆儿、昌儿,沉声道:“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扒光她的衣裳,丢进柴房,门不必关。庄上未成家的后生、鳏夫,谁想进去,都由他们去!”
谢映柔凄厉的哭喊声响彻庭院,庆儿、昌儿如鹰爪般钳制住她,堵住嘴巴,将她拖向柴房。
幸得一夜平安无事,黑风帮未敢寻至庄上。季昭密召姜学峰叮嘱再三,待东方欲晓时,与允泽各跨青骢烈马,踏着碎玉般的月光疾驰而去。
卯正时分,庄上晨雾未散,凉风习习。赵予娴因有孕月数渐增,久卧则腰膝酸麻,遂扶着丫鬟珍珠的手,披着织金斗篷在廊下徐行。
行至西隅一处矮房近前,忽闻屋内传来女子低弱的呻吟声,断续如风中残烛。她只道是哪个婆子不慎跌伤,一时起不得身,便让珍珠前去查看,自己则往东侧八角亭闲坐。
珍珠轻推虚掩的木门,只见屋内陈设简陋,墙壁四周摆放着整齐的木柴,一盏豆油灯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木桌上伏着个黑脸汉子,正对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做那腌臢事。那女子面色如纸,鬓发散乱,口中塞着布帛,四肢皆有狰狞伤口,筋脉断裂处血珠蜿蜒,在地上洇出血渍。
珍珠见状惊得后退半步,正要呵斥,却见小厮庆儿匆匆赶来,赔着笑低声道:“珍珠姐姐快别瞧了,这都是二爷允了的。”
屋内汉子听见声响,抬头见两人立在门前,慌忙扯过粗布上衣遮住下身,黝黑面皮涨得发紫,手足无措地僵在当地。珍珠面颊飞红,忙转身退至檐下,庆儿贴心地将木门掩紧,只留一道缝隙透出昏黄烛光。
珍珠按住狂跳的胸口,蹙眉问道:“纵然她有罪,送官法办便是,如何能这般折辱?传出去于府中名声也不好。”
庆儿撇嘴道:“姐姐昨儿在马车上,没瞧见那凶险场面 —— 她持刀抵住小公子咽喉,若非她的同伙良心发现,用鞭子挡了刀刃,小公子此刻怕已没命了!大小姐也险些遭了毒手,亏得李大人护在身前,这才安然无恙。如此恶毒,二爷哪里会饶她。”
他压低声音,“再说了,昨儿她竟在二爷面前做出那般狐媚姿态,妄图以色相脱罪。二爷最厌这等腌臢手段,一怒之下便让小的挑了她手筋脚筋,让庄上鳏夫光棍‘消遣’,七日后二爷前来庄上,将她送交官府。”
珍珠原本尚有几分怜悯,听闻 “勾引二爷” 四字,顿时柳眉倒竖。她捏紧帕子啐道:“原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蹄子!活该遭此报应!”说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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