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五夫的永恒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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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的传说,活在'兽比人懂'的共情里。\"萧战曾守护的万兽谷,如今成了\"共生园\",谷民们在这里教兽认字,兽们教谷民辨毒草。有个曾打死过鹿的猎人,现在帮着鹿群修迁徙的路,他说\"上次我摔断腿在山里躺了三天,是鹿群用鹿角把我抬回来的,它们眼里的担心,和我娘看我生病时一个样\";有个总偷兽崽卖钱的货郎,现在成了\"兽语翻译\",他说有次偷灵猴崽被发现,灵猴没挠他,反而递来野果,那果甜得让他想起过世的娘,\"灵猴递来的野果,比偷来的钱暖多了\"。
共生园的\"兽缘柱\"上,新添了无数新的爪印与手印:小石头的手印旁,是灵猴的爪印,两者都缺了截小指(小石头小时候砍柴伤的,灵猴是护崽时被蛇咬的);阿禾的涂鸦旁,是灵犬的咬痕,画的是歪歪扭扭的骨头,咬痕刚好圈住骨头;连刚学会走路的娃娃,都在柱上留下带六和草汁的小手印,旁边立刻有只幼鹿的蹄印凑过来,像在说\"我陪你\"。姜暖的星核在柱顶发光,让每个印记都带着\"我们是一起的\"的暖意,下雨时,雨水顺着印记流下来,会在地上汇成小小的\"家\"字。
笔墨写成的史:烟火里的不朽篇章
第五道霞光化作墨卷,沈墨书的笔墨已融进归墟的烟火里,成了\"活的传说\"。谷民们在田埂上歇脚时,会说\"谢先生当年算错星砂,是因为姜姑娘在旁边递水,他看愣了神\";孩童们在晒谷场游戏时,玩的\"楚将军护田垄\"的角色扮演,有个小胖墩总抢着演楚临风,把布做的战气盾举得老高;老人们在槐树下纳凉时,会讲\"苏先生用自己血救吞天蟒,那蛇后来总把最亮的蛇蜕给他,苏先生把蛇蜕剪成小孩的肚兜,说'这玩意暖身'\";连兽族的幼崽,都听着\"萧战吼退兽潮时,兽魂化作的巨狼嘴里叼着姜姑娘的星核,怕伤着她\"的故事长大——这些故事没写在书里,却比任何典籍都记得牢,说的人眼里有光,听的人心里发热。
\"五夫的传说,传在'张嘴就来'的日常里。\"沈墨书的《归墟百年记》早已写完,纸页都泛黄了,可谷民们总在续写,用嘴,用手,用心。\"某年,小石头用谢先生的星砂法子种出了双穗稻,他说收割时看到星砂在稻穗上跳,像谢先生在拍手\";\"某年,阿禾的战气盾真的挡住了山洪,盾上的战气纹突然变得和楚将军的一样,她爹说'是楚将军在帮你'\";\"某年,新来的医者用苏先生的方子救了整族的人,煎药时药香里飘出'这样加三钱蜜'的话,和苏先生的字迹一模一样\";\"某年,域外的兽群听说归墟有'萧战的继承者',主动来结盟,领头的吞天蟒看到合心石,突然趴下用头蹭石,像在行礼\"。这些续篇里,五夫的名字总被挂在嘴边,像在说\"他们从未离开,就藏在日子里\"。
文渊阁的\"传说墙\"上,贴满了谷民画的五夫:有孩童眼里\"谢先生的星砂会变糖,给姜姑娘的那颗最大\";有农人笔下\"楚将军的战气能耕地,犁沟里还能长出花\";有医者心中\"苏先生的药香能开花,花瓣落在伤口上就好了\";有猎户记忆里\"萧战能和狼跳舞,狼的尾巴还会给姜姑娘摇\";有学子想象中\"沈先生的笔能生光,写'姜暖'二字时光最亮\"。每张画的中央,都有笑着的姜暖,被五人围着,像朵被阳光捧着的花,画的角落总有些小细节:谢无咎的星砂袋歪在腰间,楚临风的战气盾上沾着草,苏玉瑾的药箱敞着,萧战的兽皮裙上别着野花,沈墨书的笔尖滴着墨——全是谷民们偷偷观察到的、六人的小模样。
六人的合心石:无处不在的永恒
当五道霞光在合心石上空凝成完整的圆,石上的六人手印突然凹陷,涌出温热的泉水,顺着望岳峰的沟壑流下,所过之处,六和草疯长,开出五色的花;灵鸟齐鸣,歌声里混着六人的笑声;连文渊阁的典籍都自动翻开,书页上的字纷纷跳出,在空中组成\"我们在\"的字样,笔画间还缠着星砂、战气、药香、兽魂与星核的光。
\"五夫的永恒,从不是刻在石上的名字。\"姜暖的声音混在泉声里,温柔得像在耳边低语,她看着山下的归墟:谷民们插秧时,会对着星空说\"谢先生帮看看时辰,别像上次小石头种反了\";修屋时,会摸着梁柱念\"楚将军的战气该这样用,别太刚,得留三分柔\";熬药时,会对着药罐讲\"苏先生说要多搅搅,心不静,药就不活\";喂兽时,会笑着对它们讲\"萧战说你们是家人,饿了就来,别客气\";写字时,会想起\"沈先生说字要像人一样真,别装,别骗\",而她的暖,就藏在这些念叨里,藏在谷民们\"我们也要这样活\"的决心里,藏在每个\"像他们一样\"的瞬间里。
有个活了百岁的老妪,拄着拐杖爬上望岳峰,她是归墟最老的人,见过六人的年轻模样。对着合心石,她喃喃:\"当年我见姜姑娘给谢先生缝星砂袋,针脚歪歪扭扭的,谢先生却宝贝得天天带,说'这是暖的';见楚将军帮苏先生劈柴,战气用得太足,柴都劈成了花,苏先生笑着捡起来说'烧火也香';见萧战的灵猴抢沈先生的墨锭,沈先生笑着追,墨汁洒了满身,倒在地上还举着墨锭喊‘给我,要写姜姑娘的名字’——这些呀,比石碑上的字真,比传说里的神。”话音刚落,合心石的泉水里,竟映出六人的虚影:谢无咎正帮姜暖拂去发间的星砂,楚临风把劈坏的柴往苏玉瑾药炉里添,萧战追着抢墨锭的灵猴绕圈,沈墨书趴在地上,用手指蘸着墨汁在石上写“归墟”二字,姜暖站在中间,笑得眉眼弯弯。老妪伸出颤巍巍的手,想碰虚影里姜暖的脸,泉水却泛起涟漪,六人的身影化作光屑,落进她的掌心,暖得像当年姜暖给她的糖。
老妪离开时,在石旁种了株六和草,草叶上沾着她的泪,“等我不在了,这草就替我接着看归墟——看你们的故事,怎么长成归墟的骨头,怎么变成我们的日子。”
当第一片秋叶落在合心石上,叶片化作无数细小的种子,随风飘向归墟的每个角落。落在刚出生的娃娃枕边,娃娃夜里不哭了,梦里会咯咯笑,像被谁轻轻拍着背;落在刚发芽的田垄里,禾苗长得格外快,穗子沉甸甸的,像藏着星砂的光;落在新修的茅屋顶上,茅草缝里长出六和草,风再大也吹不散屋里的暖;落在域外客人的行囊中,客人回到家乡,总说“归墟的风里有六个人的影子,他们把日子过成了光”。
种子落地生根,长出的不是树,不是草,是谷民们晨起时的炊烟,带着苏玉瑾的药香;是孩童们午后的追逐,藏着萧战的兽魂欢腾;是老人们傍晚的闲谈,混着沈墨书的笔墨温软;是归墟的日升月落里,谢无咎的星砂总在东方亮,楚临风的战气总在风里绕,姜暖的光总把每个角落都照得暖暖的。
这才是永恒:不是刻在石上永不磨灭,是融进日子里,代代相传;不是停在过去的故事里,是活在现在的炊烟里、将来的种子里。归墟的风会一直吹,吹着六和草的香,吹着谷民们的笑,吹着五夫与姜暖的传说——他们是归墟的星,是归墟的风,是归墟的草,是归墟的兽,是归墟的字,是归墟的光,永远守着这片“共生”的土地,永远活在每个“记得他们”的人心里。
而合心石上的六人手印,会在每个月圆夜亮起,泉水汩汩流淌,浇灌着石旁的六和草,草叶上的露珠里,总能看到六个身影,在归墟的烟火里,永远相守,永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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