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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将这座古老的小镇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小镇边缘,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宅在夜色中静静矗立,腐朽的木门在寒风中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然是一名年轻的探险爱好者,对各种神秘事件充满了好奇。在听闻了这座古宅的传说后,他不顾朋友的劝阻,毅然决定在今晚独自前来一探究竟。当他踏入古宅的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苏然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带起一阵尘土。突然,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凸起的石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苏然蹲下身子,开始清理石板周围的尘土。随着尘土被慢慢拂去,石板上逐渐露出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
这些符号和图案似曾相识,苏然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相关的信息。突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想起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这是一个古老而邪恶的阵法,名为亡骸骨血阵。据说,这个阵法是由古代的邪恶巫师所创,用于召唤恶灵,实现自己的邪恶目的。一旦阵法被启动,将带来无尽的灾难和死亡。
苏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站起身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有人在低声哭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回荡。苏然的心跳急剧加速,他的手心已满是汗水。他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是谁?是谁在那里?”苏然颤抖着声音喊道,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诡异的哭声。
苏然开始慌乱起来,他转身朝着门口跑去。可是,当他跑到门口时,却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无论他怎么用力推,门都纹丝不动。
“不,这不可能!”苏然惊恐地喊道,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古宅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厉。
就在苏然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墙壁上出现了一些血红色的字迹。这些字迹像是用血写成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苏然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想要离开这里,就必须完成亡骸骨血阵……”
苏然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试图用手机求救,可是却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那阵奇怪的哭声再次响起,而且比之前更加响亮。
突然,苏然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惊恐地转过头,却看到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那狰狞的面容让他几乎窒息。
“救……救命啊!”苏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黑暗所吞噬。
古宅中,亡骸骨血阵的光芒越来越亮,将整个古宅都笼罩在一片血红色的光芒之中。苏然的命运,也将随着这个邪恶的阵法而走向未知的深渊。
苏然的后背狠狠撞在门板上,那双手却顺着他的脖颈滑向锁骨,指节处凸起的骨刺刮过皮肤,像是有人用碎瓷片在划开他的血管。他不敢低头看那张脸,却闻到扑面而来的腐尸味里混着铁锈味——是血,大量的血正从那张脸上滴落在他胸前的石板符号上。
地面突然传来震动,那些被他擦干净的符文如活物般扭曲蠕动,渗出的血珠沿着刻痕汇聚成河。苏然余光瞥见墙角堆着的旧木桶突然翻倒,滚出几颗风干的头颅,眼窝空洞地转向他,下颌骨咔嗒咔嗒开合,发出与哭声同步的颤音。
“十年前...七个...”沙哑的声音钻进他的耳孔,搭在肩上的手骤然收紧,苏然听见自己锁骨发出细微的脆响。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贴过来,左眼处的烂肉翻卷着,露出底下森白的颧骨,“他们把我们的血灌进砖缝,把骨头嵌进墙里...”
墙面突然传来密集的敲击声,像是有无数只手在石膏板后抓挠。苏然惊恐地发现,那些泛黄的墙纸上浮现出人形的阴影,指节突出的轮廓沿着墙纸纹理移动,在他面前拼凑出一个巨大的阵法图案。天花板上滴下粘稠的液体,不是雨水,是暗红的血滴,恰好落在他脚下石板的阵眼处。
“血不够...还差一个...”腐脸突然裂开嘴笑,牙齿间卡着半片指甲,“你闻闻,墙里的骨头在喊你呢。”
苏然终于低头看向地面,这才发现那些血河早已漫过他的鞋底,正在他脚腕处凝结成冰。更骇人的是,砖缝里渗出的不是泥浆,而是一节节指骨,细小的指节像蜈蚣般攀爬上他的小腿,冰凉的骨节摩擦着他的皮肤,顺着膝盖往上蠕动。
他突然想起古籍里的记载:亡骸骨血阵需以七具完整骸骨为引,每十年需活祭一人续阵。三个月前镇上传言失踪的流浪汉,此刻正以这样的方式“欢迎”他——那些嵌在墙里的黑影,分明是被活砌进墙的人体轮廓,指骨从砖缝里伸出,正是当年受害者挣扎时折断的手指。
“砰——”
二楼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血光突然爆亮,苏然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清末的巫师披着染血的道袍,七个被缚的村民在阵法中惨叫,骨头被生生拆解的脆响与现代警笛声重叠。他突然想起手机里存着的新闻:十年前古宅翻新时,工人在墙体里发现七具嵌着符文的骸骨,项目随即烂尾——原来阵法从未被破坏,只是在等待下一个祭品。
“咔啦”——
头顶的吊灯突然坠落,苏然本能地扑倒在地。金属支架擦着他的发梢砸在地上,迸溅的火花中,他看见房间四角的立柱正在渗出鲜血,砖墙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黑洞,每个洞口都在往外推挤着碎骨渣。更恐怖的是,那些嵌在墙里的骸骨正在“转身”,空洞的眼窝隔着石膏板对准他,指骨在墙内划出蜿蜒的轨迹,正是阵法的脉络。
腐脸突然消失了,苏然踉跄着爬向楼梯,却发现台阶上铺满了人牙,每颗牙齿都沾着新鲜的血渍。二楼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骨头在行走,每一步都伴随着韧带撕裂的湿响。他刚踏上第二级台阶,掌心突然按到一块松动的砖——砖面刻着模糊的字迹,是十年前第一个受害者的临终留言:“别让血渗进阵眼!”
但为时已晚,他脚下的血河已经漫上台阶,第一滴鲜血落在二楼拐角的地砖上。整栋古宅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交错的人骨支架——原来这房子本身就是阵法的一部分,梁柱是腿骨,地板是肋骨,就连天花板的裂痕,都是头骨拼接时留下的缝隙。
“第七个...”楼上传来孩童的哭声,苏然抬头,看见拐角处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小女孩,可她的脖子以下全是森白的骨茬,脊椎骨一节节垂在地上,“哥哥来陪我们玩呀,我们的骨头...还没凑齐呢...”
墙角突然冒出无数骨手,从四面八方抓住苏然的四肢。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他的鼻腔,是墙里的腐土混着骨粉,带着十年前的血腥气。低头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正在透明化,皮肤下浮现出与地面相同的符文,血液顺着刻痕流向阵眼,而那些攀附在他身上的指骨,正在一点点融入他的骨骼。
古宅外,暴雨倾盆。守在路口的出租车司机看见老宅方向红光冲天,拿起手机想报警,屏幕却跳出一条十年前的旧闻:“七尸嵌墙案悬而未决,民俗专家称与‘亡骸骨血阵’有关”。当他再次抬头时,发现老宅的轮廓正在扭曲,无数细小的骨节从屋顶伸出,像是某种古老的邪物正在舒展身躯。
而此刻的苏然,终于被拖进二楼的黑暗里。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看见走廊尽头的墙壁缓缓裂开,露出嵌在墙心的第七具骸骨——那具骸骨的胸腔是空的,肋骨间的缝隙正好能塞进一个活人。当他的后背贴上冰冷的人骨支架时,整个阵法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墙里墙外的所有骸骨同时转向南方,那里是小镇的中心,也是十年前第一个祭品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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